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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瑾看她的眼神冷漠而不屑，就如看一只蝼蚁，“秦云歌，你是不懂拒绝为何意，还是不懂什么是知难而退？”</p>
秦云歌怔住。</p>
她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难堪——除了两年前，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严词拒婚，让她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尊严被踩在脚底的屈辱。</p>
而今，这是夜瑾第二次如此不留情面，当着一个外人的面，丝毫不照顾她女子的颜面，将她的骄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p>
那种熟悉的难堪和狼狈自心头清晰浮现上来，伴随着一种难言的愤怒。</p>
“夜瑾。”她抬眼，苍白的眼底隐藏着些许狼狈，以及更多强装出来的高傲，“我是秦家的秦云歌，不是你瑾王府的侍女，你无权如此羞辱我。”</p>
“羞辱？”夜瑾嘴角掠过一抹讥诮，“如果你觉得这是羞辱，就不该自己送上门来。”</p>
自己送来门来？</p>
秦云歌心里骤沉，自嘲地想着，她的确是自己送上门来，可她为何放着前呼后拥的风光不要，偏偏要送上门来任他羞辱？</p>
沉默了须臾，她轻轻咬唇：“那么，你可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p>
“本王不想知道。”夜瑾语气冷漠，态度疏离如对待一个陌生人，“立刻滚出本王的府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