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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看来,或许……</p>
或许什么?</p>
夜离突然间有些茫然,即便现在知道了一些事,又怎样?</p>
他依然不清楚事实究竟是怎样的。</p>
如果皇上对夜瑾的宠爱是假的,太后又对夜瑾如此厌恶,夜瑾这些年为何还能活得如此风光,如此肆无忌惮?</p>
而父皇,又为何要在众人面前做戏?</p>
况且,父皇曾经最宠爱惜嫔,还在她死后将之追封为惜妃——对于惜妃生的两个儿子,父皇又怎么可能会不爱?</p>
惜妃……</p>
夜瑾眉头微动,心头缓缓生出一个想法。</p>
“姐夫。”他定定地看着楚霄,“五皇兄和六皇兄都栽了,他们与皇位算不算是失之交臂?”</p>
楚霄点头道:“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