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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红地说:“20万,他们捅的为什么不是我呢?你这么说是承认这件事的正主是柳轩了?”
“我不确定,就算不是他我也不想再惹麻烦了,你都没告诉过我你的朋友身家也不干净。”
“不是单纯的不干净而已,都有血泪史的——你快把柳轩的电话告诉我,再晚就来不及了,说不定已经有人趴他们家窗户上了。”
陈可娇飞快说了一个号码,冷冰冰地说:“既然你想自己解决我也没办法了,合约既然已经签了我不打算违约,但愿这一年尽快过去——萧先生,和你合作真是一点也不愉快!”说着她就挂了我的电话。
**,不愉快可以换姿势啊!骗老子接这个烂摊子还没跟你算帐呢。
我骂骂咧咧地拨号,刚响一声就被人接起,一个枭唳般的声音问:“谁**这么晚打电话?”
我没好气地说:“这么晚打电话你**不是还没睡吗?你是柳轩吗?”
这小子一愣,大概是被震了一下,口气缓了缓说:“你是谁?”
“我叫萧强,今天逆时光酒吧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柳轩迟疑了一下才知道我是谁:“嘿,我**正找你呢,姓萧的你在哪呢?”
我很诚恳地说:“我真不能告诉你我在哪,不是怕你来找我,是怕你回不去,今天的事真是你干的?”
“就**是我干的,让你那俩朋友赶紧给我滚,你和陈可娇的事我不管,这酒吧就**我一个人说了算。”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素质?我不跟你吵,我很诚心地劝告你,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一年以后再回来,最好你能带上全家去大兴安岭躲上一阵子。”
柳轩毛了:“放他**屁,老子非抄了你不可。”看来他把我的话当成威胁了。
“对不起啊,是我话没说清楚,你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些人的名字你是从小听着长大的,但我不能告诉你……”
“你说雷老四?”
“雷老四是谁?”
柳轩听我连雷老四都不知道,又猖狂起来:“就算雷老四都得给我几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我**就跟你膘上了,有种你动动我!”
看来我小强哥多年不问江湖真的是落伍了,雷老四我还真一点也没听过,看这意思除了雷老四这姓柳的是谁也不惧,他跟那帮招生的又不是一码事了,大概是确实有点黑道背景。今天这事说不成了。
我说:“先就这样吧,以后我慢慢跟你解释,哦对了,你看过《独臂刀》没有?”
柳轩一下被我的这个跳跃问愣了,不由自主说:“没有。”
“去看看吧,会对你有好处的。”
这事不好弄了,对方是油盐不进的东西,这破酒吧也不知有什么好,值得连胳膊也不要了。
我站在走廊出了一会神,才发现好汉们都睡了,我睡哪?
推开一个包厢门,都是横七竖八的彪形大汉,呼噜都能把我掀出来,按我的安排,正好能睡52个人,而杜兴、戴宗和时迁都不在,加我应该刚刚好啊。
我刚推门找遍了一半房间,扈三娘上完洗手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她下身还穿着牛仔裤,再往上面一看,我差点休克,只见她只穿了一件衬衫没系扣子,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戴**,看见我在走廊里,只随便地用手捏住衬衫中间,走起路来胸前圆润时隐时现,被微风一吹,那晶莹的小腰完全暴露了出来。
她本来有些睡意朦胧,见我不自在的样子,站在我跟前,歪着头打量我,忽然用食指拨了一下我的下巴,不怀好意地**说:“要不要跟我进去?”她的头发因为时常束起,现在披散在肩上,呈波浪状流淌,有几缕垂进宽大的衬衫,看得人直痒痒,波浪波浪,真是又有波又有浪啊!
不过对她说的话我可不敢轻信,我知道她就爱玩弄人,这到不要紧,很多事情不就是弄假成真的吗,可问题是我还知道这女人手上太黑,别弄假成真把我弄成太监就不太好了。
她见我犹豫不决的,失望地说:“算了,你不来我叉门了。”
我当时没想,她用得着叉门吗?
我这会满脑子都是什么江湖儿女相逢一笑,什么什么门为君怎么怎么开,而且我对宋朝的女人有一个误解,那就是以为只要是漂亮女人,都难耐寂寞,你看阎婆惜,你看潘金莲,你看潘巧云……扈三娘身为一个妙龄**,现在对我发出含糊的邀请,你叫我怎能不兽血沸腾?
还有,我现在想起来了,一开始我安排人的时候忘了还有一个女的这茬了,也就是说,按照当初的安排,我也应该和扈三娘一个屋。
扈三娘在进房门的时候还风骚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关门,我一跺脚:“……那我就跟这凑合一夜吧。”
那天晚上我进了扈三**房门没多久就开始剧烈的喘息,我的身子不停上下起伏着,汗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说:“……三……三姐,我真的不行了。”扈三娘媚声道:“不行,我还要……”
“……真的……不行了……呼呼……”
“你是不是男人呀?起来,继续做!”
直到天都放亮了,扈三娘才坐在床上说:“一晚上才做200个俯卧撑,还敢偷腥,还想学功夫,嗯?”
我悔恨地捶着地说:“我是真的只想凑合睡一夜而已。”
扈三娘把一个枕头扔在我脑袋上:“还只想睡一夜,不想负责,嗯?”她一甩头发,不经意间露出了细润的锁骨和深深的**,不过这次我可什么歪心思都没有了。200个俯卧撑做下来,四肢已经完全无法再配合我做任何运动了。
扈三娘把我踢出房间的时候还说,以后要是让她知道我做对不起包子的事,她就没收我身上某器官,现在的女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呢,你看过去的女孩子多好,动不动就脸红红地说“你坏你坏”,要不是就是“再也表理你了”——扈三娘得算过去的女人吧?
哦对了,她是土匪,不一样。以后我就把她当亲姐处!
我刚颤颤巍巍地走过两个房间,包厢门一开张顺和阮小二阮小五出来了,他们神清气爽地跟我打招呼:“小强这么早就起来了?咱们这就游泳去?”
我一趔趄脑袋撞墙上了,游泳?我做了一晚上俯卧撑,现在去游泳?
张顺在前面带路,阮氏兄弟架着我风一样出了门,我面冲后,像被拖出大殿的忠臣一样面目坚毅,挣扎着指着一个早点摊子,大声说:“让我最后吃一根油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