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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徐得龙表情奇怪,也就不再深问,他们自从到我这那一天,就好象隐藏着什么秘密,跟我虽然说不上是离心离德,但绝对没有掏实话,这时颜景生在讲台上说:“李小毛,你来回答,**主要是由什么组成的?”
李小毛站起来说:“蛋白质和水。”
颜景生满意地点头说:“嗯,学些生理方面的知识对你们这些搞运动的来说用处不小,因为你们以后很可能成为教练,那时候你们也有义务告诉学生们……”
告诉学生们不要过度打**还有**的组成?我很佩服颜景生能把300的名字都叫上来,从这一点上我就远不如他。
我跟徐得龙说了比赛的事情,原以他最多借给我5个人,因为打架他才给我俩,没想到他很痛快地说:“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话,300人都可以借给你。”
我说:“你们能不能好好排练一个节目参加表演,不要大合唱!”
我想拿表演赛名次,因为老张说了这不重要,我现在的主旨就是:凡是老张说不重要的,我都一定尽力去做;越是老张说志在必得的,我越得谨慎行事。我得给他一个交代还要注意不引火上身。
徐得龙说:“问题不大,我们可以集体表演套棍法。”
我说:“你现在就派俩人跟我走。”
徐得龙猫着腰跑进去把魏铁柱和李静水叫了出来,这俩人跟着我出去执行任务驾轻就熟,见了我十分亲热。
然后我又来到宿舍楼,土匪们住的地方毫无秩序可言,我推开几个门,和上次见到的人都不一样了,大概是相互间进行了重组,走廊里都是光着膀子搭着毛巾的邋遢汉。小时候买的洋片儿里一百单八将多威风,个个盔甲锃明,背上插着小旗儿,帽子上还有天牛辫儿,再看现在这些人,印在扑克里简直就是一梁山版的《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
我先去看了看李白,老头披头散发地坐在小桌旁,把钢笔拆坏了前头绑了点头发当毛笔用,桌上放着酒碗和一大堆书,我随便拿起几本一看,有《伊力亚特》《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中国近现代精品诗歌总集》《空中小姐》,看到这我已经冒汗了,这是谁给开的书目啊?结果我再拿起一本一看:《诛仙》!擦汗,再拿一本:《交错时光的爱恋》!
我使劲摇晃着满脸通红的李白:“太白兄,这些书你都能看得懂吗?”
李白醉眼朦胧地抬头看我一眼,忽然朗声道:“胫甲坚固的阿开亚人,他们轻轻地挥手,不胜凉风的娇羞;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一个石无忌的大道中期……”
我瞬间崩溃,一个天才诗人就这么毁在我手里了吗?我一古脑把他的书全扔在床底下,想找条湿毛巾帮他清醒一下,李白一只手探出来想拿回他的书,结果他半途中说了句“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拿湿毛巾抹着脸,一出门就碰见了扈三娘,她正百无聊赖地把双拳对碰,我下意识地跳开一丈开外——这娘们拧人可疼了,而且被她拧完的头顶就像火山口的岩浆圈一样难看,李静水和魏铁柱也没有要保护我的意思,都笑嘻嘻地看着,看来他们和梁山的人都熟识了。
因为天热,扈三娘不怀好意地走近我,拧着拳头问:“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警惕地问:“俊义哥哥在哪个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