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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抱着女儿揽着“貂禅”的腰渐渐远去,撇嘴道:“切,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吗?”
包子问:“你说什么呢?”
我也揽起包子的腰:“咱上辈子还是西施呢。”
一个人在我身后道:“那你上辈子是范蠡?”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有些谢顶——费三口。
我一惊一乍道:“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往停车场一看,果然见他那辆破烂的红旗已经停在那了,挡风玻璃上还挂着那个伪装成小石狮子的**……
费三口笑道:“职业习惯嘛——我说你这弄的动静可是挺大呀。”
我随他的目光往停车场里看了一眼,满坑满谷各式各样的车已经把那占满了,而且还有车源源不断地开进来,除了我们萧公馆的家丁,小六子手下那帮痞子也都出来帮忙,我一指蹲那抽烟的小六:“你还不赶紧做饭去?中午这么多客人你让他们吃草啊?”
小六无辜地耸耸肩膀:“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谁呀?”
“……不知道,听说那人是当过宫廷御厨还是什么的,反正不让我动手。”
费三口挠头道:“你这是又把哪位食神弄来了,易牙?周星星?”
我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了,用嬴同志的话说,今天来了不少不该来的人。”
费三口提醒道:“这么大的集会,你可要注意影响啊。”
我们两个说话的同时不停挤咕眼,费三口显然明白我今天这帮客人的成分,我说:“要不你偷俩不重要的摆故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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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三口笑道:“嬴同志来了吗,我还有些文物保存方面的问题需要向他请教。”
我不悦道:“你来就为公务啊?”
费三口忙道:“别挑礼,除公务之外也为给我小侄子过满月,毕竟咱得算朋友吧?”
我这才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费三口开始浑身摸兜,道:“既然你都是范蠡了,送你钱你也不稀罕,给你点新鲜玩意儿当贺礼吧——”
我顿时来了精神,在他上衣口袋捏着:“自动铅有吗?”
费三口这家伙尽糊弄我,他上次送我那个打火机一点也不好用,我还以为他这次起码能送我个看上去是打火机,实际是照相机的东西呢,结果丫就送了我一个看上去是照相机,实际上还是打火机的玩意……
把费三口送进去,还没等我们动地方,车流里一辆老式林肯悄无声息却又飞扬跋扈地越众而出,身后还跟着一辆小轿车,一看就知道是保镖性质的,前面这辆车停下,司机一路小跑绕到后门,必恭必敬地打开车门,一个身穿灰布排纽衫儿的老家伙便不紧不慢地钻了出来,老远就扬着手冲我招呼:“小强,恭喜呀。”
这人一开始我愣是没认出来,直到他身后那辆车里又钻出三个人这才看出点端倪——这三位西服革履,都是上讲究的牌子货,手也专业保镖似的按在耳朵的通话器上,就是发色比较鲜艳:分别是红黄绿三色的,远远看去就跟交通信号灯倒了似的。
等那老家伙没走两步就下意识地捡起脚下一个易拉罐的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柳下跖!别名王**。
“王总!”老头怎么说也是现在道上的魁首,所以我也给足了他面子,假模假式地老远就伸出手跟他握,柳下跖在距我几步的地方又捡起个矿泉水瓶子,这才背手悠然来到我面前,说道:“我手脏,就不跟你握了。”
我嘿然道:“身家都上亿了怎么老毛病还没改?”
柳下跖道:“勤俭总是好的嘛,再说也习惯成自然了。”他边说边把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和矿泉水瓶交给后来赶上的红毛手里,红毛见惯不惊地从报喜鸟西服口袋里掏出个花红柳绿的尼龙网兜仔细收好了……
我咳嗽两声道:“王总里边请吧。”
柳下跖点点头,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道:“中午和你好好喝顿酒。”说着带着交通信号灯们也进去了。
我看新新的衣服被他拍了个泥手印,一边心疼地擦着一边喃喃道:“这下可好,黑白两道算来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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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等不耐烦了吧,抱歉哈,小花一方面是想更,一方面是对着纷繁的头绪写不出来,粗制滥造怕你们骂,不更又没脸见人,只能小小的消失了几天,八拜之后的这一哆嗦哆嗦得有点不利落,大家原谅下呗,明后两天争取把满月酒中下码出来,给咱的大混乱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过还是那句话哦,我可不保证最后是喜剧结尾,有可能异常郁闷异常憋屈异常那什么.......
活活,邪恶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