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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子渊冷冷地走了过去,死死盯住小小精致而美丽的脸:“别以为你聪明,就可以为所欲为,哈佛高材生了不起了?呵,知道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基因优化实验吗?结果后来那个科学家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将所有的智商最高的人配对,虽然生下的小孩越来越聪明,但是,却更容易有暴力倾向,而且,他们对社会做出的贡献还没有普通人多。”
小小讽刺地看了欧子渊一眼,忽然道:“刚刚被阮冰亲了那里,是不是现在还很兴奋?我要是你,就自己先去厕所解决一下,你猜沈墨看出来了没有呢?他的智商也不低呢。”
欧子渊的脸色瞬间有些铁青:“别让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扒了你的狐狸皮,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小小娇滴滴地笑了起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倒是你,爱上不该爱的人,可别泥足深陷才是。是不是觉得,扒我还不如扒她吧?!”
好好一个流汗派对不欢而散。
沈墨回到家,脸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
他直接将阮冰拉上三楼,半路上,阮冰看到娇娇的妈妈在那里探头探脑,心里一阵烦躁。
但是,等一回到他们的房间,她也就没有时间想其他。
沈墨砰地一声关上门,巨大的声响,将阮冰吓了一跳。
她惊恐地看着他反锁了门,一副要对她动用暴力的样子,不由得步步后退。
沈墨逼近过来,将她逼到墙角,顺便扭亮了那个最大的灯,灯光雪亮地打在阮冰身上,她不由得靠着墙壁瞪圆了眼睛“你想干嘛?”
沈墨黑着脸不说话,却开始脱她的衣服,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身体,从上往下,没有放过一丝可疑的痕迹。
阮冰被气笑了:“要不要拿个放大镜啊,沈总。”
沈墨检查了一圈,没发现她被欺负过的印迹,这才松了口气,刚刚那种愤怒和紧张交织的心情,让他整个人犹如一头野兽,如果让他发现阮冰和欧子渊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的话,他可能会杀人!
他这里基本已经缓和,阮冰却被气到,她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手腕:“这就想走吗?沈先生。”
沈墨挑眉看着她,阮冰顿时觉得一股气势压来,要是平时,她肯定就怂了,但是,这次明明就是沈墨不对。
偷偷地去和小小幽会就算了,竟然还敢怀疑她和小欧总,典型的只准自己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阮冰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得慌
于是,她淡淡地道:“既然你确定了我的清白,我也要检查你的,竟然背着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抱在一起,是啊,楚乔的胸是比我大多了。”
沈墨无语地看着她,眼底有些无奈。
想不到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泼辣,还真扒了他的衬衫,甚至伸出小手来拉他的裤链,阮冰刚刚将沈墨的裤链拉开就发现这家伙有了反应。
小手一抖,算了,看他这么精神,肯定也没来得及干坏事。
于是,她假装没看到,又去检查别的地方,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哼。
沈墨被她一直用手摸来摸去,难得一向沉稳的俊颜上也浮现一丝不自在。
阮冰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会儿,就差拿个放大镜来看,见沈墨一直乖乖配合,心里的气消得差不多。
正准备算了,却被沈墨抓住她的手问:“这就检查好了?好有好些地方没检查呢?!”
呸臭流氓,她没检查的也就只有——
“不用,我检查好了。”阮冰拿手去抠他的手指,想让他放手,沈墨忽然笑了一声,带着她倒在床上,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道:“我觉得可以让你再检查得深入一点。”
于是,这场轰轰烈烈的“捉奸”活动,最后以阮冰“深入”检查沈墨结束。
第二天,阮冰依旧是被刘妈叫了几次才醒。
她红着脸起身,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沈墨穿好,不然,她又要糗大。
刘妈亲自将早餐端到床边:“少爷吩咐,一定要您吃了早饭再睡,不然对胃不好。”
阮冰心里微微一暖,有些开心地享用美味的早餐。
喝牛奶时,楚乔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样?沈学长昨晚上没有为难你吧?”楚乔忧心忡忡地问。
阮冰有些无语,到底算不算为难呢?如果在床上造人也算为难的话,是的,他的确狠狠地为难了她。
只是,这些话不好对外人说。
阮冰只能含糊地道:“他敢!他自己也不见得多清白。”
楚乔咳嗽了一声,然后道:“你可别误会,我和沈学长没做什么,不过你和欧子渊好夸张,你都亲到他——那里,我要是沈学长也会很生气,你也别让沈学长看到哇。”
阮冰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啊,可这是她能控制的吗?如果可以,她一定早点清醒过来,往旁边一滚,可惜,一切不能重来。
“不要说我,你那边怎么样?宁丹没发生什么事情吧?那个小小挺勾人的。”阮冰想起小小那倾城绝色的美貌,还有举手投足间的勾人,有些担心。
“哈哈,我的胸可不比她小,不怕。”楚乔满是信心。
阮冰无语望天,胸小得罪你们了吗?
再说她胸也不算小,而且形状很好啊。主要是楚乔和小小非人类尺寸好吗?
阮冰决定跳过这点,然后她才悲催地发现,她又迟到了啊今天,她要怎么和欧子渊请假,昨天才说她敢再请假就要被开除。
阮冰想了一下,很含蓄地和欧子渊发了个短信:“小欧总,因为昨天晚上的某些原因,我上午无法来上班,特此请假,你能理解的吧?”
毕竟他也是肇事者之一,阮冰很不负责任地想,怎么也能够理解吧?
至于为什么用发短信的方式?
如果你头天晚上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亲到某个部位,你也没脸第二天就当没事一样,和他谈笑风生吧?
所以,阮冰今天就算没起早,也不好意思见到欧子渊。
也只有楚乔这心理强大的,才会一大早和没事人一样,打电话来关心阮冰。
阮冰休息了一会儿,沈墨没回来,她乐得轻松,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也是搞笑,沈从竟然现在才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醉倒在花坛里,而且头疼欲裂。
他一阵呼喊,才唤来李玉秀。
此时,他正抱着头,一脸痛苦地被李医生检查。
阮冰才想起还有这个威胁,她昨晚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沈从一抬头,看到阮冰从楼上下来,眼底露出恐慌和惊疑的神情,他明明记得昨晚——
但是,他怎么醒来发现自己在花坛里?
难道是昨晚上喝酒喝多,所以做春梦?
怎么会是梦到她?
沈从想到昨晚梦里的美景,眼神情不自禁落在阮冰的身上,而且目光的落点十分的让人难以言语。
阮冰羞怒交加,但是又不能露出破绽。
昨晚自己和欧子渊还没真出什么事情呢,沈墨都发那么大的脾气,如果知道沈从将她都看光,沈从倒不倒霉她不知道,但是她可别想好过。
沈墨却已经捕捉到了二叔看阮冰的目光,眼底泛起狐疑。
阮冰见状,加快脚步,将沈从恨毒,就算昨天他喝醉,她不信他真的没认出她是谁,刚刚他的眼神也分明表明,是清楚面前的是谁的,可是当时他还想扑过来。
若不是欧子渊**他,就算只是被他扑到,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她的名声也臭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
阮冰越发觉得,二房这一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冷冷地走到沈墨旁边坐下,假装好奇地问:“怎么了?”
沈墨狐疑地扫了沈从和阮冰一眼,不动声色地拉着阮冰的手道:“二叔昨天喝醉酒,掉到花坛里了,脑袋后面砸了好大一个包。”
阮冰心知肚明,哪里是摔跤砸的,是欧子渊砸的好吗?
她假装同情地道:“怎么在我们这里住着总出事呢?”
沈墨淡淡地同她应和:“沈宅最近不太平,我看二叔还是不要再住这边,我爸送你们的那套别墅可是在市中心,不如你们先去那边避难?”
沈从原本想说不用,但是,想到自己昨晚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自己摔的,他也怕死,所以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