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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稚哼唧道：“我能直接去吃午饭吗？”</p>
“不行！我一个人怎么逛！”殷真如说，“还有，你不是说你跟傅正初小学六年都在一个班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关系好差。”</p>
“就是挺差的。”</p>
“……”殷真如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傅正初……就那啥……你懂吧。”</p>
桑稚皱眉：“什么，我不懂。”</p>
殷真如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暗恋你啊。”</p>
“……”</p>
车子正好来了。</p>
没等桑稚回话，殷真如立刻拖着她上车。</p>
公交车上空荡荡的，没几个人，还剩下很多空位。两人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p>
桑稚还在想殷真如的话，表情有些微妙：“谁告诉你的？”</p>
“这一看就看得出来嘛。”殷真如说，“他老找我约你出来。六班在三楼，我们班在二楼，他还老来我们班外面晃。”</p>
桑稚又问：“那你怎么不说他暗恋的是你呢？”</p>
“……”</p>
“不然他怎么不直接来找我，而是通过你来找我。”桑稚的表情理所当然，“你俩以前应该不认识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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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还挺有道理。”殷真如撇了撇嘴，“但如果不是关于你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找我啊。”</p>
沉默。</p>
桑稚盯着她，忽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p>
殷真如莫名其妙：“干嘛，你脸上没东西。”</p>
桑稚又指了指。</p>
殷真如立刻往后躲，满脸的拒绝：“你不会让我亲你吧？！”</p>
“你说什么呢。”桑稚无言以对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经常跟傅正初打架。”</p>
“啊？什么时候？”</p>
桑稚回忆了下：“二年级的事情吧。”</p>
“二年级？那时候几岁啊？”</p>
“我比他大一岁。”桑稚说，“年纪小的时候，有些男生确实会打女生，但不会像他那样。他对别的女生也不会这样，就对我这样。”</p>
“什么？”</p>
“把我当男的打。”</p>
“……”</p>
“有一次。”似乎是想证实她说的话有多离谱，桑稚又指着右脸，咬字清晰道，“他用拳头往我这，揍了一下。”</p>
拳头两个字，她刻意咬重了些。</p>
殷真如：“**，严重吗？”</p>
“嗯？不知道算不算严重。”桑稚思考了下，而后开始强调，“我不是打不过他。主要是我没防备，就摔到地上了。”</p>
“……”</p>
“然后磕掉了一颗牙。”顿了下，桑稚继续说，“我当时生气了，也推了他一把。”</p>
“……然后呢。”</p>
“他也摔到地上，骨折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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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殷真如果然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买礼物的时候，她也没劝桑稚也挑一份送给傅正初。</p>
像是把他俩当成了仇人，格外避讳。</p>
桑稚乐得清闲，跟着她后头，自顾自地看着些小玩意。</p>
殷真如挑礼物格外随意，看到个好看的小夜灯就买下了。时间还早，两人干脆进了同层的一间甜品店。</p>
这是一家连锁的甜品店。店面很小，装修偏中国风，木桌木椅，颜色偏深，灯光的颜色昏黄，看上去很温馨。</p>
空调开的很低，隔绝了外头的燥热。</p>
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一个店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