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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异口同声道“收!”
……
人们就这样笑着,闹着,沸反盈天,他们大部分人就把这当成了一场游戏。刚才那个工作人员小跑着来到我们车前,跟魏金说:“魏总,您这的选手第四个出场,您看行吗?”
魏金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不安排在第一个?”
工作人员嘿嘿一笑道:“第一个关注度太高,不方便放宽尺度,再说怕选手紧张。”
魏金道:“知道了,去吧。”这时第三个选手进去了,魏金盯着小绿道,“你不紧张吧?”
小绿正在出神,见有人和自己说话,猛醒道:“啊?”
我笑道:“看来她不紧张。”
担任场外指导的女高音对小绿说:“一会进去小声哼一首就行了,外面这么多人听着,你也别让评委太难做了。”我们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是小绿唱歌千万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魏金道:“不行,我不放心,你陪着小绿,其他人跟我从后台进去看着。”
无双临下车的时候轻声嘱咐小绿道:“一会好好唱!”
小绿使劲点头。
阿破边往下走边也回头说:“别听他的,你不好好唱说不定还好听点呢!”
……
有魏金带头,我们一路畅通来到后台,前边第三个选手正在那里唱歌,四个评委见魏金来了,都冲我们这边点头表示让我们放心,看来魏金在他们四个身上也没少下本。
三号选手唱得平平无奇,被淘汰掉以后,小绿就被叫进来了,小姑娘怯怯地站到当地,双手下垂,脑袋也低着。
来自书画协会的一号男评委和蔼道:“你不要紧张,叫什么名字啊?”说着回头冲我们谄笑。
小绿低头道:“董小绿。”
邮政局的2号评委王股长和颜悦色道:“家里还有谁啊?”
小绿:“爸爸,妈妈,一个弟弟。”
“哦,弟弟上什么学了?”
“在小县城里上初三。”
“学习怎么样啊?”
“……还不错。”
“谈女朋友了吗他?”
“……”
3号来自环卫站的赵女士看了一下表,跟4号评委小声嘀咕道:“时间差不多了吧?”
玻璃吹制厂的刘主任点头:“差不多了。”
赵女士打断王股长的闲聊对小绿道:“好了,你过了,去准备下一场比赛吧。”
小绿抬起头,茫然道:“可是我还没唱呢。”
赵女士毕竟是劳动人民出身,很直爽地说:“不需要你唱。”说着回头往我们这边看,我们都由衷地喜欢上了这位环卫工人,不愧是城市的美容师啊!魏金更是使劲摇手表示不用唱了。
可惜做玻璃的老刘误会了魏金的意思,还以为出了大价钱的魏总看自己人连一嗓子都没亮不满意了,咳嗽了一声道:“我看还是唱一首吧?”
魏金拼命摆手!
这下,四个评委总算都误会了——一起点头道:“那就唱一首吧。”
魏金绝望地靠在了墙上。
小绿轻启朱唇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嗷嗷嗷嗷嗷——”
哐啷一声,书画协会的那位艺术家表演了一个面门碎茶杯,直接把鼻子杵到了杯底,王股长和赵女士坐到了地上,老刘因为是始作俑者,脸上既羞且愧,木然无语。
小绿堪堪唱完一段,四个人都把双手举在头到喊道:“过啦!”
小绿讷讷道:“可是我还没唱完呢。”
其他三个评委恶毒地瞪了一眼老刘,都道:“不用唱完。”
“哦,那我走了。”小绿说走就走,人已经出去了。外面的其他选手都围上来问:“过没过?”
小绿道:“他们说我过了。”
有人问:“你在里头后来那是什么声音啊?”旁边人道:“是啊,好恐怖啊,我们隐约听了个动静都受不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叫号员急忙打圆场道:“麦克风坏了,走音。”
众人这才恍然:“难怪。”
……
录影棚里,劫后余生的三个评委都感慨良深,王股长叹道:“没想到啊,当评委还是个高危职业。”
赵女士附和道:“是啊,要这么看,还不如我每天扫大街舒服呢。”
玻璃厂的老刘开始是呆呆无语,后来突然哇一声哭了,那三个人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他,都愤然道:“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老刘老泪纵横:“不是,我刚想起来,我儿子是下一场评委!”他伤心地一个劲抹泪道,“我大风大浪都见过才勉强挺过来,他可就悬了——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