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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脸理所当然地摸着自己那婴儿肥的下巴，露出了一个坏笑。
“这还不简单，直接把他给捆起来，扔到官衙里去，先打上几十板子，看看他还敢不敢偷东西。”
杨谦看到怀中的小无垢脸上带着怜悯之色，打量那个一身衣着褴褛，昏迷不醒的小偷少年。
耳边听到了李世民之言，不禁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
一面前行，一面轻拍着小无垢的后背，轻声地哼唱起了动听的歌谣。
“孩子，孩子，为何你这么坏？
粗鲁，野蛮，为何你做出来？
学会做好小孩，相亲相爱……”
知礼、李秀宁：“……”
“！！！”前一刻还一脸坏笑的鲁班李差点就尿了。“杨大哥，你这唱的什么鬼？”
这是什么鬼歌谣，我特么堂堂唐国公李二郎哪里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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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瞬间，杨无垢直接就绽露出甜美到无法压抑的笑脸。
清脆动听的欢快笑声，犹如那黄莺穿梭于林间的赞歌。
“乖妹妹，哥哥唱的好听吗？”
笑得小脸蛋红扑扑的杨无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冲杨谦轻轻点了点头，赶紧把脑袋埋进了杨谦的怀里。
看来，封丘之变，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正在渐渐地散去。
虽然不知道多久她才愿意主动的开口说话，但是，能够笑出声音，这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李秀宁看到杨谦俊朗脸庞此刻神采飞扬的开怀模样，嘴角亦轻柔的扬了起来。
“姐，你看杨大哥，他这分明就是讽刺我……”旁边，一个不适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该。”李秀宁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用两个字砸得李世民脸色惨然。
“你还是我亲姐吗？……”李世民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灰暗，人生也走向迷茫。
杨谦将小无垢放一下来，走到了那似乎仍旧人事不醒的少年跟前。
看起来年纪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只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过于纤瘦。
还有那裂开的衣襟处，分明能够看得到他那空瘪瘪的肚子在微微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