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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到外边？</p>
老掌柜呵呵笑了。</p>
“可以，可以。”他说道，一面冲后边喊，“来几个人，摆桌子。”</p>
一面向外走。</p>
“我看看怎么摆合适。”</p>
听到他答应了，外边人群更加热闹。</p>
“掌柜的，你这门匾挂在外边太可惜了。”</p>
“对啊对啊风吹雨淋的，这怎么舍得！”</p>
“应该挂在室内！”</p>
大家七嘴八舌喊道，老掌柜只是哈哈笑，一面指挥着过来的徐茂修等七人搬桌子，铺设坐垫。</p>
外边十几个书生露天席地而坐，又是笑又是闹热闹不已，引得官路上过往的人都投来好奇的视线。</p>
老四一个人点菜都不够用了，除了看**，几个弟兄都忙碌起来。</p>
“娘子，这字倒成了招牌。”婢女笑道，收回视线。</p>
“没听过酒楼用字做招牌的。”程娇娘摇头说道。</p>
婢女笑嘻嘻的在她身旁坐下，大厅里只有她们二人，倒也不用回避去二楼。</p>
“这群书生，竟然要在外边吃，亏的是天暖了，这要是搁在冬天雪地，可怎么吃？”徐棒槌进来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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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好，雪地围坐，饮酒赏字，再来一锅拨霞供，才是人间至美。”程娇娘说道。</p>
“拨霞供是什么？”徐棒槌问道。</p>
“就是过路神仙。”婢女哼声说道。</p>
“过路神仙？”</p>
有人插话说道。</p>
婢女扭头看去，见是几个等不及干脆自己进来搬桌子坐垫的书生。</p>
“你们也知道过路神仙？”他们问道，一面眉飞色舞，“要说这神仙居的过路神仙真是美味，恨不得天天去吃呢，只可惜囊中羞涩。”</p>
婢女哼了声。</p>
“算的什么美味，谁不会做。”她嘀咕道。</p>
“谁不会做？”有人竖着耳朵听到了，一面看老掌柜，“你们这里能点过路神仙吗？”</p>
老掌柜看向程娇娘，程娇娘冲他微微摇头。</p>
“不能。”他便笑着摇头。</p>
书生们便笑了，也不以为意。</p>
“就说嘛，神仙居的特色，神仙赐给的美味，怎么哪里谁家都会。”他们说笑道，搬着桌子坐垫出去了。</p>
厅堂里又恢复了安静，婢女却是气鼓鼓的坐着。</p>
“娘子。”她说道，“这般如此，也太欺负人了吧，明明是你的，他们竟然恬不知耻的据为己有，而且还是在你挑明之后，要不然当时就该要他们的钱。”</p>
“那也不是我的，怎么以此获利。”程娇娘说道，一面手扶着几案，微微含笑说道。</p>
娘子又这样说！</p>
娘子到底是个女子家，心软避事。</p>
婢女愤愤不平。</p>
程娇娘看向窗外。</p>
“春日露餐，虽然不及冬日雪中有情趣，但也不错。”她忽的说道，“半芹，我们也到外边吃。”</p>
婢女怔了下，但立刻应声是。</p>
看着这女子也来外边，书生们多看了两眼，倒也不以为怪。</p>
如今风气开放，出门上街的良家女子甚多，女子们踏青赏花，探亲访友，或是诗会都是常见的事。</p>
再加上富贵人家文风盛行，许多女子也以读书作诗写字为荣，京中便有好几个以诗词书画盛名的女子。</p>
且停寺五字也有很多女子前去观摩，此时这边新出二字，引得这女子也出来观赏很正常。</p>
只是很快这女子这边的动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p>
“对，这样不就行了，把你们日常用的炭火托其上的银盘，换成浅锅很简单的….”婢女说道，让充当跑堂的男人在几案上摆下一个锅子。</p>
锅子下是燃着的明炭火的瓷托盏。</p>
“再要一些豆腐，菠菜，菘菜，有什么肉？”婢女又问道。</p>
“有鸡鸭羊肉驴肉…”男人说道，神情一本正经如同对待所有的客人一样。</p>
“那来一只老鸭吧。”婢女询问程娇娘，然后说道。</p>
男人大声报着进去了。</p>
随着婢女点的菜一一送来，越来越多的书生将视线从字上转过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