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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家说,要最里面的。”僧人忙说道。</p>
胖僧人愣了。</p>
“有意思。”他笑了,抖着手里的钱。</p>
“人说一心供奉到佛前。”僧人补充说道。</p>
胖僧人哈哈笑了。</p>
“行,那更好,如此有心,佛爷必然要成全他。”他说道,将一张纸唰拉撕下来,“殿前的位置给他。”</p>
殿前是全场的最惹人注目的地方,但却不是这些一心想要靠供奉扬名的好地方,因为那时候只有明海禅师才是唯一的焦点,大家关注也不是素斋,而是禅茶。</p>
不过,有人愿意花钱买这个傻,他们总不能挡着人家吧,我佛慈悲。</p>
次日晨光初现的时候,陈家的马车已经到了程娇娘门外。</p>
“我姐姐陪着家里的姐妹先去了,我来接娘子。”</p>
陈丹娘高兴的跑入院子里,看着已经走出来的程娇娘。</p>
程娇娘伸手接住她的手。</p>
“这么早?”她说道。</p>
“不早了,等人多了,进门还要等,我们还可以先在寺里玩。”陈丹娘说道。</p>
相比于在殿中等候那十几道禅茶仪式,她更愿意享受在殿外玩耍的一刻。</p>
“那我们在外边玩。”程娇娘说道。</p>
陈丹娘瞪眼大喜。</p>
“真的?”她问道,“娘子不是特意要看禅茶吗?”</p>
“本乘兴而来,便已足以。”程娇娘说道。</p>
陈丹娘听得似懂非懂,也没再问,高兴的和程娇娘前行。</p>
“娘子说什么意思?”</p>
身后金哥儿低声问道。</p>
“古时王徽之突然来兴致去访友,一夜跋涉而去,到了朋友家门前又不想见了,于是调头又回去了。”婢女低声说道,“别人问这是为何,王徽之说本乘兴而来,所以兴尽而返。”</p>
金哥儿和半芹对视一眼。</p>
“这是何必呢。”他们说道。</p>
婢女抿嘴笑。</p>
“没有何必,就是如此罢了。”她说道,“不过金哥儿大约是如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