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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渊：“没有。”
顾知新笑的眯起眼睛，“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上没穿衣服的时间太长，所以……”
顾景渊一个眼神撇过来，顾知新闭嘴：“啊……我想起来，我有点事要办。”
……
晚上，秦瑟一边刷手机，一边听甄宝儿直播。
“今天呢，有件天大的喜事跟宝宝们分享……当然不是我找到男朋友了，是我的好姐们儿，终于跟那个渣男离婚了，嗯……对对对，就是以前我吐槽过的，现在她终于可以脱离贼窝，奔向她野男人的怀抱了……恭喜她，希望她以后，能多长长脑子，睡服她的野男人，走上人生巅峰……”
秦瑟听到这话，忍不住嘴角抽搐，抓起枕头砸向甄宝儿。
甄宝儿“哎呦”一声：“宝宝们，看见了吗？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不让我说她野男人了……重色轻友……”
秦瑟又丢过去了一个。
甄宝儿一边躲避枕头一边和网友互动，今天她直播的妆容是她自己研究的，叫做“气死前男友妆”。
秦瑟趴在床上看着她，忽然觉得，甄宝儿这样生活其实也挺辛苦的。
等甄宝儿直播完，已经凌晨了，秦瑟问：“你饲养员走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