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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习惯了。
顾景渊如今才是顾家的王啊，老太太的话在他跟前都不管用，何况他们！
如果真不听话，他这老窝都会被抄了。
顾景渊弯腰拿起顾怀璋用来喝茶的一个茶杯。
那是顾怀璋最钟爱的，仿烧的最成功的一套汝瓷茶具，他一看见顾景渊拿起来，心就好像被捏住了一样，手都抬起来了，恨不得自己上去抢回来！
那是他的心头肉啊，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今天是心血来潮用了一次，现在顾怀璋都快后悔死了。
顾景渊把玩着茶杯，淡笑：“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这个看起来，完整的杯子……没有任何残缺，但是……”
顾景渊停顿，手一松，在顾怀璋不要的喊叫中，杯子掉在地上，碎了成了几十片……
顾怀璋看着碎瓷片，肉疼的在哆嗦……
顾景渊勾唇：“实际上行，却脆弱的不堪一击，所以……我们各自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要拆穿呢？”
林月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