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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何昭文还在瑟瑟发抖,他也往周萍跟前凑了凑:“大师,我……我我……没办法有老公呀,我喜欢……女人……”
虽然他现在还是不能碰女人。
周萍看他一眼:“你还小,现在说的能代表以后吗?”
霍天恩脸色发白,他不停的看着周围,生怕那个女的会突然跑出来。
他结结巴巴问:“大师,您是说,那个女人是……是,死的时候头落地,所以,她……她死后,她……她……”
周萍点头:“是啊,不然他怎么说梦里那个女人的头是烂的,看不出脸。”
周萍看一眼两人:“她死的惨,又死的太丑,对你心存太多怨恨,所以,便出来找你叙旧了,可惜,你们竟然都记不得她,这该怎么找,可是按照这种怨气的聚集程度,怎么……也得死好几年了。”
周萍瞅瞅何昭文,这还是个没到20岁的小伙子呢。
好几年前,那还是个中学生呢。
中学生,能有多大的爱恨情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