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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社说起来，真的倒是挺愿意跟怡红楼合作的，除了蹴鞠之外，就只能依靠朝着旁边商铺啥的收点保护费，帮人干些坏事来维持。
而王洋递过来的那份怡红楼与凌云社合作协议上面的内容，却让凌老大是既惊又喜，惊的是，凌云社表面上仍旧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球社，但实际上，上从凌老大，下致每位地痞流氓，都需要跟怡红楼签上用工协议。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家伙都变成了怡红楼的员工，而这凌云社原本的资产，则折算成股份，分予这些愿意留下来的原凌云社成员。
不愿意留下来的也没关系，由怡红楼给那家伙发一定的安家费。
“这，这还能叫凌云社吗？”凌老大结结巴巴地读罢那份合约，将那份合约搁在了案几之后，无力地叹息道。
凌老大如此想，但是旁边的另外几位凌云社核心成员的眼珠子却亮晶晶的，这么弄下来的话，他们至少不会像现如今一般吃了上顿没下顿，或者应该说每天冒着被打或者打人之后被官府抓的危险去收保护费，而是可以靠着怡红楼这株大树吃份安稳饭。
“当然还是叫凌云社，而凌老大你，当然也还是这凌云社的老大，只不过很多事情不需要你那么劳神罢了，更何况，依靠着怡红楼，难道还能委屈凌老大你不成？”王洋嘿嘿一笑，拍了拍这位凌老大的肩膀，一副很亲热的模样道，仿佛一个多时辰之前把对方揍得叽啦鬼叫、满嘴是血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看着王洋这个眼角青了一块，还偏偏仍旧很英俊阳光的高大健硕青年，凌老大真有一种恨不得把自己臭脚上半个月没洗的袜子塞进他嘴里的冲动。
可是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值差距，最终，凌老大只能无奈地认怂。“得，王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这些合约，还得弟兄们自己愿意才是。”
“没问题……”王洋犹如变戏法似的又从另外一边抽出了一厚叠的宣纸，哦不，是一厚叠的个人用工合约。
凌老大一脸吡了狗的嫌弃表情打量着跟前唾沫星子横飞的王洋，无耻，卑鄙，下流，阴险、嚣张……总之，凌老大那略通文墨的内心把所有的贬义词都按到了王洋这个家伙的脑门上犹觉得罄竹难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