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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住哪儿？店里吗？”
黑子**肚子说：“我想去方便下。”
然后指了一个方向：“那边的公园里有公厕。”
程太初扶着黑子，沿着护城河往公园走。
刚走没两步，就看见屠丽也站了起来，像是去公园解手。
她刚起身走开，几个男人的头就凑在一起，一个个的笑得十分猥琐。
没一会儿，其中一个穿着高档休闲装的，头发擦得油光发亮的男人，站起来往一个方向走。
护城河边上绿树成荫，越是靠近小公园，灯光越是黑暗。
程太初把黑子弄到男厕：“要不要扶着你呀？”
黑子拍拍手：“不用不用，啤酒而已，一泡尿撒出去就没了。”
程太初退了出去，倚在公厕外面的大树下抽烟。
不一会儿，洗手池传来水声。
他还以为是黑子出来了，回头看了一眼，是屠丽。
很快跟她一起的中年商务男人，也出来洗手。
洗水台那里有灯，两个人看见树那里有人，但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
毕竟有其他人在，地点也不对，程太初便没有上去打招呼。
两个人一起走下台梯，往烧烤摊的方向走。
没走几步，那个中年商务男人就拽着屠丽往河边的更黑暗的地方走。
屠丽先是挣扎了几下，然后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犹豫了几秒，就任由那个男人把自己拉进黑暗中。
看到这里，程太初不禁摇了摇头。
十五分钟后，黑子那小子才走出来，站在洗水台前又是洗脸又是漱口。
“见笑了见笑了……”
“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