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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鱼的房间门还关着。
程太初轻轻打开门，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周小鱼还在睡。
昨晚真是荒唐！
周欢从厨房里走出来了两次。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气氛真的太诡异了。
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刚回来又要走？”周欢一手端着一盘菜，看着正在换鞋的人。
程太初如实说道：“新酒店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那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吃了饭再走吧。”周欢说话的声音很轻。
程太初回头看了她一眼，加上小宝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他不好再拒绝。
程太初给小宝喂饭，问道：“你跟小鱼……”
周欢摇头：“我不知道。等她醒来再谈吧，如果还是很生我的气，我只能搬出去。”
程太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都是我的错！”
周欢两姐妹很早就没了母亲，两姐妹之间的感情相当亲厚。
现在因为他，很可能亲姐妹变仇人……
周欢摇摇头：“这件事情你没有错，当初明明是我主动……”
她看了小宝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飞机……”小宝突然指着阳台，扭着**要下去。
天空轰隆隆的响，有飞机飞过。
程太初把小宝抱下椅子，随他跑到阳台去瞻望。
小宝不在面前，许多成年人之间的话，倒是可以直说了。
周欢说道：“昨晚，我都听见了。”
程太初愣了一下，真特么尴尬。
动静那么大，周小鱼又哭又叫，周欢听不见才怪。
程太初赶紧把碗里的饭扒干净，站起来走人。
开门出去的那一刻，周欢来到他的身后。
一脸忐忑不安的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程太初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现在说这些，还重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