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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这是一个新人，粉丝少，你们懂的！”
“小妹妹发育得不错呀！交过男朋友吗？我当你男朋友怎么样？”
“这小妞，看着不错啊！”
“这不是9号技师吗？”
“这不是云水月的21号技师吗？玩抖音了？”
“三百块一晚上，不能再多了！”
“小妹儿，开始备孕吧！”
“哇！这个粉丝少，我先来，都别跟我抢！”
“小姐姐你好漂亮哦，关注你了。”
“一看就是很假的那种，嗲得要死！”
“故意装可爱，一看就恶心！”
“这不是江南会的佳丽吗？不在那里干了？”
“洋洋是不是你？上次在包厢喝醉了，还是我护着你，才没有被其他男人揩油。”
“模样儿一般，就是发育得还不错。老哥哥表示很满意……”
“小妹妹，怎么不回我私信呀？嫌三百块太少了？那我加一百？”
……
几乎是清一色的低俗评论。
程太初抬头看着安小月。
安小月面色很纠结。
程太初问道：“你想说什么呢？”
安小月的手指，不安地搅动着书包上的熊猫挂件，红着一张脸，说道：“我知道我可能贪心了！想着视频一发上去，就会有很多人会喜欢，然后点赞、关注……说不定还会进入热门，但是……这关注度太低了。”
然后还十分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连……连太初哥哥你视频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以程太初的耳力，声音再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对方一直拿他当标准啊！
令他觉得很惊讶的是，小小年纪的安小月。她最纠结的问题，竟然是视频的关注度，而不是那些低俗的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