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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初手里握着手机，眼睛却定定地盯着杨二狗。
正在宰羊肉的杨二狗，举着带血的菜刀，一脸无辜：“太初哥，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我在街上见过那个女人跟杨二狗兄弟在一起，又看房产证上的名字叫杨，所以就留了一个心眼。我叫我弟弟先拖住对方，我到屋里来给您打电话证实一下，没想到真是杨二狗兄弟的房产证啊。我心想，杨二狗兄弟是程哥的助手，不可能会手头紧。怕是这个女人私自……”包子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程太初的脸色十分难看，问道：“你们现在在哪个镇？”
包子在电话里回答道：“台宁镇，跟水湖镇中间隔了一个小镇，开车过来就半个小时。”
程太初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包子，能不能请你兄弟帮个忙？就说今天的钱款都放贷出去了，让那个女人明天上午再来。抵押金开高一点，免得那个女人转头去找别家。”
包子说道：“没问题，交给我了。”
挂断电话之后，程太初恨不得把杨二狗拉到角落，狠狠地捶一顿。
他问杨二狗：“你刚说夏姐说过，她是台宁镇人？”
杨二狗愣愣地点头：“好像是。”
程太初说道：“今天晚上回家，你什么都不要提。她如果问你钱的事，你就说今天给帮工发工钱，临时让你垫了几万，明天下午我去银行取了再还你。”
“哦。”杨二狗只有乖乖听话。
晚上，香喷喷的烤羊肉和羊肉汤。
程太初吃得没滋没味。
第二天。
程太初把正在背儿山监督的杨二狗喊回来。
“太初哥，咱们去哪里？”杨二狗系上安全带问。
程太初启动车子，往村口开。
一条几百米的村公路上，晒着不少粮食，车子从上面压过，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
前方，还有一个妇女正在往水泥路上倒玉米。
程太初本来就心情不好，把车子停在妇女面前，降下车窗说道：“大娘，你们怎么把粮食晒在水泥路上？”
那大娘腿脚不好，男人儿子都在给程太初当帮工，面对程太初自然客气得不得了：“太初呀，这是要出门？嗨，我看村里有几户人家，都把粮食拿出来晒晒，我就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