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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黛月随手将手机放在大理石桌几上，问道：“你是来说孩子的事吧？”
程太初点点头：“是。”
苏黛月低头打量着手指甲，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程太初反问道：“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苏黛月愣了一下，抬起头。
一双美眸定定地注视着程太初，神情凝重地问道：“如果我现在说，我决定不生呢？”
程太初沉默了一下，同样神情凝重地回答道：“如果你确实不想把孩子生下来，我尊重你的选择！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何况他在你的肚子里，我没有权利强迫你做其他决定！”
“然后呢……”苏黛月问。
“然后？”程太初神情淡淡地说道：“我会负起所有责任，陪你去医院、签字、照顾你的小月子。再配制药丸，尽可能地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我的医术，你是了解的！肯定不会让你的身体遗留下半点损伤……”
“然后呢？”苏黛月再问。
“然后？”程太初沉默了一下，自嘲地笑道：“然后，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一生幸福。”
苏黛月盯着程太初，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什么东西。
她冷笑了一下，说道：“原本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生育机器！”
“……”程太初。
这是什么话？
程太初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澄清一下：“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生育机器了？既然你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那说明我在你心里并不重要。既然不重要，我为什么还要勉强？”
苏黛月扭头看向窗外，一副不想听的模样。
程太初继续说道：“我经过说过，为了你和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是你不肯跟我结婚！你提出的要求，我也同意了。但你现在还是……我无话可说。”
沉默，还是沉默。
整个办公室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苏黛月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一次，苏黛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握着手机去了里面的私人休息室。
程太初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苏黛月出来。
这通电话，打得够久的！
在得到最终答案之前，程太初当然不可能走人。
刚才他还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