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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倒是并不做作，直接问道。
“我也不知道。”
聂天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觉得，她像我的一个故人，但我并不确定。”
“原来是这样。”
夜王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聂兄不是狱界的人吧。”
“嗯。”
聂天不禁一愣，顿了几秒，还是点头。
夜王竟能看出，他不是狱界的人！
“很多年前，我曾去过诸天圣界。”
夜王轻轻一叹，道：“没想到多年以后，还能再见到诸天圣界的武者。”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去过诸天的人。”
聂天笑了笑，他总感觉夜王真正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聂兄，我知道你我之间，尚未建立信任，但我要告诉你，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夜王看着聂天，先是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口。
“共同的敌人？”
聂天不由得一愣，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很好奇，自己和夜王会有什么共同的敌人。
“冥皇！”
夜王周身气息微微一动，沉沉说出一个名字。
“嗯？”
这个名字，让聂天目光一沉，一时错愕。
冥皇！
果不其然，七夜冥族和冥皇，果然有关系！
只是，夜王是七夜冥族的人，怎么会跟冥皇是敌人呢？
“难道他故意这么说，想诈我？”
聂天眉头一皱，心头狐疑。
正如夜王自己所说，两人只是陌路相逢而已，毫无信任可言。
就算夜王真的要与冥皇为敌，他又何以断定，聂天也是冥皇的敌人呢？
“聂天，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但以后，你会明白的。”
夜王沉沉开口，然后不等聂天回应，便身影一动，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消失。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聂天望着夜王身影消失的地方，嘴角扯了扯。
此时，他渐渐确定，冥族圣女极有可能跟冷凰霁雪有关系。
而七夜冥族的族长，也跟冥皇有着难以莫测的关系。
一切的谜团，似乎正在慢慢变得清晰。
片刻之后，等到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聂天这才慢悠悠地来到第五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