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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它听得懂，不咬人。”</p>
也就是说，那是族里某个人养的宠物蛇吗？那么方才它种种作为，都是训练出来的吗？</p>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必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p>
褚桓惊诧之余，又有些欣慰，因为南山的话从侧面证明了，他只是有点没见识，并不是出现了幻觉。</p>
褚桓给南山修好了族长权杖，就把人送走了——平时，南山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跟他多待一会，他对河那边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连“地铁还是汽车跑得快”这种鬼问题都能兴致勃勃地研究一下午，是一本活体的“十万个为什么”。</p>
但是这天，南山却近乎是来去匆匆的，褚桓送他到门口，远远地看见了许多离衣族的青壮年男子，密集地在族里巡视，还有几个健硕的女人，正猫着腰在房顶上摆弄什么东西，借着亮得不正常的月光，褚桓看见她们在房顶上安着大大小小的弓弩。</p>
褚桓的想象力贫瘠，对于离衣族人这种暗潮汹涌的戒备森严，他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有猛兽灾害。</p>
不过随即，褚桓想起了花骨朵和小跟班宰野猪的那一幕，又把这个看法否决了。</p>
那是和别的族有领土争端吗？</p>
按理说似乎也不会，至少褚桓这些日子登高远望，没有发现附近有别族聚居的痕迹。</p>
总不能是外国人通过这里非法入境吧？</p>
真是那样，也不是一个族落的老百姓们需要操心的事了。</p>
褚桓带着各种不靠谱的猜测躺在了床上，从床头一个小盒里摸出了他的枪放在枕边——倒也不是防什么，只是褚桓有点神经衰弱，枪对于他来说能催眠安神，就像小孩的泰迪熊抱枕。</p>
这天半夜，离衣族聚居地万籁俱寂，只有不远处的山林中间或传来一两声夜枭啼叫，忽然，“吱”一声，褚桓小院的木柴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这动静立刻惊醒了浅眠的屋主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