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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一声爆喝：“干什么去？”</p>
褚桓：“您要是没正事我就先走了，我这赶时间呢。”</p>
老王：“赶**什么时间！”</p>
他说完，烦躁地往后一靠，拉远了距离打量着褚桓，片刻，老王神色缓了缓，低声嘀咕了一句：“瘦了，不过脸色没那么难看了。”</p>
褚桓：“纯天然有机腊肉吃的，买两斤吗？”</p>
老王啼笑皆非地翻了个白眼：“行啊，既然是你的肉，那就给我弄两斤。”</p>
褚桓拍拍裤兜：“哎哟，您看，刚卖完，断货了，就剩下两条光板大腿骨，要不要？”</p>
老王：“要，卸下来，我带回家喂狗——小兔崽子，敢消遣你老子。”</p>
他们俩一起笑了起来，笑完，老王见气氛不错，才慎重地提起话题：“什么时候回来工作？”</p>
褚桓站在门口，顿了顿：“快了——等我再住几个月，住够了就回去。”</p>
老王意味深长：“你这一假，可放了三年多了。”</p>
褚桓敛去笑容，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p>
刚进门的时候，褚桓虽然风尘仆仆、匆匆忙忙，脸上还带着些疲惫之色，但是老王却从他身上看见了一点久违的神采。</p>
可是就这么一问一答两句话的工夫，褚桓神色骤然沉敛下来，转眼间好像又变回了以前那种不见光的样子。</p>
老王顿时一阵后悔，连忙找补：“其实也没事，你放假就放吧，想待多久待多久，不缺这一两年，踏踏实实待着。”</p>
褚桓敷衍地一笑：“没什么，生活总要回归正轨，那什么……小璐儿那个孩子生出来了么？”</p>
老王伸出两根手指头：“俩。”</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