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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吹好大的牛，不就一起去了趟河那边吗？大山还去了呢。”</p>
“我们还天天跟大王大王一起上课呢，你连人家的话也说不好，还兄弟。”</p>
马鞭的脸涨得通红，愤然甩开其他人，憋足了气，大步流星地向褚桓走来。</p>
但他的勇气一路走一路泄，等到达褚桓面前的时候，基本上漏得底都不剩了，他低着头，忏悔罪行似地走到褚桓面前，脏兮兮的两只手紧张地搓**裤腿，脸上充满了外语不及格的中学生与外教狭路相逢时的绝望。</p>
褚桓充满恶趣味地从他的反应中找到了一点“为人师表”的乐趣——尽管与其说是任课老师，他觉得自己更像个教导主任。</p>
褚桓：“马鞭，找我有事？”</p>
马鞭结结巴巴，脸红得能在路口停车了：“我……我……喝……喝……喝喝酒。”</p>
……总觉得他快哭了。</p>
褚桓本想为难马鞭一下，看着这小伙子窘迫成这样，也就不大好意思了，于是伸手一搭他的肩膀，痛快地答应说，“行，走吧。”</p>
马鞭没料到这么容易，震惊地在原地僵立成了一块棺材板——不单是他，那边所有大龄熊孩子全都跟着一起傻眼了，活像集体中了定身法。</p>
褚桓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平时是有多高贵冷艳。</p>
一群小伙子谁也不好意思和褚桓搭话，最后他们推推搡搡，一致决定把马鞭扔了出来，马鞭踉跄两步没站稳，来了个单膝下跪。</p>
褚桓在小土坡上坐下，自然而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悠悠地说：“孩子啊，没过年，跪也不给压岁钱。”</p>
马鞭紧张之下，根本没听懂，他感觉自己是被同伴推出来，大庭广众之下给架在了火上烤，脑子里糊得一塌糊涂。</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