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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跟它做了一会斗争,手上的青筋都快被这小孽畜勒出来了,他发现这是一块蛇牌的狗皮膏药,贴上就撕不下来,最后心一软,想着:“由他去吧,反正养这么个小东西也不费钱,看劳了别让它乱跑就行了。”</p>
于是他就这样,带着这条别致的手链,背着简单的行囊出门了。</p>
门一开,褚桓先是一怔——南山已经在那里不知等他多久了。</p>
南山手里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马脖子上还挂着两个竹筒,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p>
两个人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里,一开始谁都没吭声,这种时候,真是说什么都多余。</p>
“你……。”南山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行囊上,下巴绷得死紧,好一会,他喉咙微动,才低低地说,“走吧,我送你。”</p>
他的长发利落地扎了起来,显得更年轻了些,身上又穿上了那件搞笑的马甲,口琴也依然傻乎乎地挂在腰间——只是多扎了一条腰带。</p>
一见南山,原本缠在褚桓手腕上耍赖不肯走的小毒蛇立刻软了,说什么也不敢继续当钉子户,老老实实地溜出来爬走了。</p>
褚桓不自在地缩了一下手,感觉袖管一下子空荡荡的,风都灌进去了。</p>
他没有多废话,翻身上马,白马好像识途,南山也不用牵着,它就会自动跟着他走。</p>
走着走着,南山就把口琴解了下来,凑在嘴边吹着。</p>
褚桓小时候其实也有一个口琴,是褚爱国给他玩的,可惜那东西在他的抽屉里躺了这么多年,他也没弄清哪个窟窿出来的是什么音,南山却已经能像吹叶笛一样熟练地吹出各种曲子了。</p>
可能音乐这种东西,的确是要看天赋的。</p>
褚桓总是漫不经心,唯独听南山吹曲子的时候,他是全神贯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