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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说你就是圣书上的那个人？”鲁格生硬又冷淡地开口，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袁平这个新生的守门人就是最直接的证据，自从他们一代一代地传承开始以来，圣泉中生出新生的事，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p>
褚桓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p>
鲁格紧锁双眉，吐出一句：“我还是很不喜欢你。”</p>
袁平飞快地翻译完这句话，立刻插嘴补充自己的意见：“他说得对，我也不喜欢。”</p>
褚桓充满外交意味地假笑了一下，重新戴上眼镜，端得一手斯文正派的好架子：“我听守山人说过你不喜欢我的缘由，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论我是哪里人，我自己问心无愧。”</p>
袁平怒道：“你问心无愧？真敢说啊！你这辈子干过几件问心无愧的事？”</p>
这个翻译很不靠谱地直接擅离职守，把沟通双方丢在一边，光速切换成离衣族话，对鲁格说：“族长你千万别相信他，我跟你说，他这人就是那种会向老师举报别的同学在厕所抽烟的**货，两面三刀，一肚子贼心烂肺！”</p>
鲁格：“……。”</p>
褚桓：“……。”</p>
褚桓虽然未必能完全听懂这间或夹杂汉语名词的离衣族话，但是以他对袁平的了解，只要是从那货嘴里说出来的，哪怕是猫话狗话，他都能猜出个大概意思。</p>
褚桓简直不明白自己没事惦记这孙子干什么，本来他跟守门人的关系就很紧张，现在好了，中间还多了这么一条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子。</p>
而让褚桓更加堵心的，是鲁格对这个横空出世的袁平态度居然很好。</p>
守门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是无老无少，他们一代人经历过一次死亡，再借由守山人的血脉和念想传承下来，守山人一族在变化，守门人以其为媒介，当然也会跟着变化，久而久之，就面目全非起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