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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用拇指蹭着南山的手腕，他手掌如铁，近乎要攥碎南山的手腕，手指摩挲的动作却极轻，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带起某种冰冷而战栗的**意味。</p>
褚桓嘴角一翘，冷笑着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说，你们守山人能一诺千金么？”</p>
南山：“褚桓……。”</p>
褚桓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让南山气得胸口疼。</p>
他在心里苍白无力地试图说服自己——他们两个人应该坐下来，应该各自理智地痛陈一番利弊，互相讲一讲彼此的顾虑，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通过谈判，达到某种共识，再心平气和地商讨如何推进下一步的各种事宜——这才是成年人解决问题的方法。</p>
可是他说不出话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p>
褚桓握着南山的手腕，深吸了口气，凉夜里清澈的空气就在他的肺里来回进出，褚桓闭了闭眼，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p>
可是旁边，南山还没有一点眼色也地在那火上浇油。</p>
“是，我对不起你。”南山沉默了片刻，居然还毫不避讳地全盘坦然承认，“你想怎么样都行。”</p>
“对不起你”这几个字，绝对是世界上最能让男人窝火的话之一，南山简直是作死地直接往褚桓身上丢了一公斤的**，沾火顿时爆了。</p>
“我想怎么样都行？”褚桓怒极反笑，他突然一把掐住南山的颈子，迫使对方以一种局促的姿势抬起头来，褚桓将声音压低得近乎耳语，险些隐没在“哔啵”乱响的火烧木头中，他凑近南山耳边，冷冷地问，“族长，那我就在这上了你，也行吗？”</p>
南山的颈动脉在褚桓手指尖疯狂地跳着，而他双目充血，居然真就一动不动。</p>
褚桓拎着他的脖子，有心想将他一口咬死，他咬住南山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又粗鲁地**过南山的胸口，狠狠地扯住他的裤子，却下意识地避开了对方腰间的淤青处。</p>
褚桓漠然地盯着南山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说：“躺还是趴，你可以自己选一个。”</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