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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伸手在那钉子坑上摸了摸：“长者最近在教哪个孩子读书吗？”</p>
隔墙有耳的褚桓心里一紧——感情拿钉子钉书的填鸭式教学方法是老传统了！这蠢货老山羊。</p>
长者装傻：“呃……啊？嗯，花骨朵那个丫头偶尔过来。”</p>
南山眼神一沉，默默地盯了长者几分钟。他当族长当得时间长了，早不是当年那个由长者手把手教导的小男孩了，那目光如同有重量，压得长者几乎有些抬不起头来，只好僵着细长的脖子，硬着头皮迎着南山的端详。</p>
一阵难熬的沉默过后，南山的眉梢微微颤动了一下，语气十分耐人寻味：“哦，麻烦长者照顾了，不过她年纪还小，慢一点教吧，别逼得她太紧了。”</p>
长者无言以对，只好干笑。</p>
好不容易送走了南山，长者大概是为了舒缓压力，闯入柴房，拿着板子劈头盖脸地将褚桓削了一顿：“你就不知道拿石头挡一下，废……。”</p>
他话还没骂完，就被褚桓一把按住，大逆不道地夹在了胳肢窝下面。</p>
褚桓死死地捂住了老山羊的嘴，将他往墙角一按。</p>
果然，片刻后，南山的声音悠悠地从外面传来：“对了，长者，我刚才还忘了一件事。”</p>
长者出了一身白毛汗，接着，他就觉得按住自己的手一轻，再一回头，褚桓的人影从他一侧的墙头上一翻而过，燕子似的，转眼就踪影无觅……此人机敏起来，真是一把临阵脱逃的好手。</p>
长者正了正肚兜，人模狗样地给南山开了门，耐着性子问：“族长还有什么事？”</p>
南山不由分说地让过他直接闯进院子，目光在长者的地盘上扫了一圈，恨不能连墙角的蜘蛛网都没放过，他偏过头来，温良地冲长者一笑：“对了，我刚才听见您说话，是不是谁家孩子偷偷翻进来捣乱了？”</p>
长者：“……。”</p>
既然派出去的人都盯不上褚桓，第二天，南山终于腾出一天的时间，亲自上阵了，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褚桓只好跟他打起了游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