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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还在生着不知哪门子的闷气,没答话。</p>
鲁格问:“阿甘是谁?”</p>
袁平大声回答:“一个**!”</p>
褚桓:“……。”</p>
他胸中真是满满的悲怆与哀凉。</p>
这种凄惨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他们越过一条河。</p>
那条河本身没什么稀奇的,与陷落地里无数山川河流一样,都失去了活力,死气沉沉地凝滞不动,但是褚桓看见的时候,心里就是忽然“咯噔”了一下。</p>
他知道自己那不知是福是祸的第六感又来了,因此鬼使神差地一回头。</p>
褚桓看见,那一直对他紧追不放的阴翳竟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法渡河,在窄窄的河对岸不甘心地翻涌不息,像两条吐信的蛇。</p>
鲁格肩头的毒蛇小绿仿佛终于找到了对手,也高高地仰起上身,做出即将攻击的动作——当然,它是识时务者为俊蛇,知道此地不是它逞能的场所,因此只是亮了个起手式,“嘶”了半天,尾巴依然紧紧地缠在鲁格身上,没有一点出格的实际动作。</p>
几个人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不会疲惫不代表心肺功能跟得上。</p>
褚桓几乎想一**坐在地上,然而一眼瞥见袁平已经这么干了,他为了体现自己的高大形象,硬撑着直立行走的姿势,晃悠了两下到南山面前,没话找话地问:“领导,你说它是怕水还是怕我们这一边的东西?”</p>
南山绷着脸,惜字如金地说:“不是水。”</p>
褚桓觑着他的神色凑了上去,完全不顾身后那两个灯泡,腻腻歪歪地搂住了南山的肩膀,故作无辜地问:“怎么了?虽然刚刚那个姑娘还是一座雕像,但她已经变成了会发光的雕像,我觉得我们这方面的尝试虽然有波折,但是整体是成功的,你不觉得吗?”</p>
南山的下巴绷了绷,大概是不觉得。</p>
南山好像想忍一忍,但是实在是天生没有那样深的城府,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对姑娘一直这么说话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