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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挂在褚桓肩头的毒蛇小绿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一个头，好奇地盯着袁平。</p>
袁平良久没等到鲁格回答，不禁百般忐忑，他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看了鲁格一眼，只见他们族长那极其不明显的面部活动中，卓有成效的表达了一股真诚的莫名其妙。</p>
鲁格：“什么是直的？”</p>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袁平的站姿，不明所以地点了个头：“还可以，算直，怎么了？”</p>
袁平在无言以对中，感觉自己的腰椎间盘仿佛隐隐有点突出。</p>
鲁格的耐性从来都很有限，见他姹紫嫣红的表情，与那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呆样，忍不住一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p>
袁平：“……没什么，族长，咱们走吧。”</p>
他们族长是什么人？神圣不可侵犯，从某种程度上说，除了脾气实在不怎么慈祥之外，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合格山神，怎么能用凡人的思想来度量？</p>
袁平想，方才一定是看他快要憋死了，族长才随便匀给他一口气而已，他的思想肯定是突然变龌龊了，这都能想入非非，八成是受了褚桓的影响。</p>
袁平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以后一定要和姓褚的衣冠禽兽划清界限，省得被那孙子带出一身歪风邪气。</p>
后来的一段路可能是因为人迹罕至的缘故，相对比较太平，但那锥心泣血似的三个“小心”依然让人心里忍不住起疙瘩。</p>
“翻过这座山是不是就能看到水边了？”感觉到空气变得越来越湿润，南山一边问鲁格，一边伸手丈量着权杖的长度，此时，累世相传的族长权杖只剩下了开始的一半长。</p>
南山叹了口气，有种行将穷途末路的感觉。</p>
鲁格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只知道大致的位置，究竟是翻过这座山还是翻过下一座山，不大清楚，应该快到了。”</p>
“到了以后呢？”褚桓问，“怎么过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