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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胖虎半个月前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你觉得那黄妈妈一样能做到？”</p>
李婧眼中怒色退去，回头看一眼乖乖蹲着，一动不动的小胖子，再想想这两天胖虎表现出来，近乎通人性的令行禁止，李婧犹豫道：“你真能教好欧弟？”</p>
纪安：“昨天就说了，这几天你把欧弟交给我，我先把小东西**好了，你再带它做警犬专项训练，到时候欧弟的训练进度保证刷得飞起。”</p>
见李婧神色依然有些举棋不定，纪安比出一个“二”的手势：“最多两个星期，两星期后我要是教不好欧弟，别说把我名字连起来念，跟你去民政部领证都行！”</p>
被纪安气笑，李婧右手离开方向盘，伸出修长手指，点了下纪安脑袋，嗔道：“你想得美！”</p>
李婧的怒气算是散了，纪安问：“那黄妈妈到底什么来头？”</p>
李婧：“黄妈妈？听赵教官说，她可是警犬训练基地里的传奇人物……”</p>
几分钟后，听完黄妈**光辉事迹，纪安咋呼道：“她一个人下的山？”</p>
李婧点了点头。</p>
纪安打了个哆嗦，后背阵阵发凉。给三条狗下了自由攻击的命令，她自己却走下山去，毒贩的结局可想而知……</p>
纪安：“好狠的老太婆……”</p>
另一边，民居里。</p>
黄妈妈从床底下拉出布满灰尘的皮箱，打开后取出里面一扎被包在信封里的照片，在床上一一排开。</p>
照片一共九张，每一张都是黄妈妈和一条功勋犬授勋时的合影。这其中**功勋犬6条，二级功勋犬2条，一级功勋犬1条。</p>
截止到2017年，全中国一级功勋犬一共3条。</p>
黄妈妈拿起她和欧海的合照，眼眶渐渐泛红，良久，她哽咽道：“下命令的人是我，有报应照着我来，为什么找它？”</p>
黄妈妈把照片紧紧贴在胸口，这个狠戾异常的老太婆嚎啕大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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