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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觉么？”关信厚在施完最后一根银针后问道。</p>
“没有！”秦清面无表情地回答。</p>
“疼痛或者麻痒的感觉呢？”</p>
“也没有！”秦清看着自己的双腿，就像是在看一双陌生的腿。</p>
她什么知觉也感觉不到，这双腿就好像是木头做的。</p>
关信厚没有再询问，伸出苍老的手掌，逐根捻动那些银针。</p>
“关爷爷，我的双腿是不是治不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秦清突然问了一句。</p>
关信厚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扭头望了一眼秦清的父母，什么也没说。</p>
早上的施针治疗结束了，秦清再一次被推到了自己的房间，有些谈话，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p>
“关老，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秦海波此时也是皱着双眉。</p>
“恐怕是这样了，除非有奇迹出现！”关信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p>
虽然行医了几十年，但当出现无能为力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叹息。</p>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我女儿的身上。”秦清的母亲已经哭咽了起来。</p>
秦海波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整个人好像也一下子苍老了许多。</p>
“晚上我会再施针一次，你们还是尽快安排手术吧！”关信厚劝说道。</p>
他看得出来，秦清的双腿比昨天又恶化了，这是药物遏制的后遗症。</p>
说实话，秦清的双腿能够保到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另一种奇迹了。</p>
“关老，让你费心了！”秦海波说这话时，身体里涌出一股无力感。</p>
奇迹，如果真的存在，就请降临吧！</p>
一向只相信实际的秦海波，生平第一次如此渴望奇迹的出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