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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泰脾气一下上来，对着电话继续喝道：“谭之柯不是回来了吗？有他给你帮忙，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非农结束后，把结果发给我，我们明天再碰面！”</p>
杨萍焦虑的说道：“要是这事……”</p>
赵云泰高声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是你们的头，合同上都写着的。要是出事也是我负责，你还怕个毛啊？有机会就赚，没机会就把客户们都压着别做，按照我们的套路搞，能出事吗？”</p>
“没问题的！”</p>
“YOU！NO。ONE！”</p>
高声对杨萍给予一连串的信心，赵云泰挂断电话，返回夜店钻进人群当中。紫爱今晚喝高了，他肯定不会抛下她走的。</p>
夜店内的劲爆音乐传出去，和雨声、汽车鸣笛声混合在一起。沉浸其中的人继续沉浸其中，路过的人们则是觉得异常喧杂。嗣昌市的夜晚就像是一头睡眠中的怪兽，噪杂和喧嚣不过是怪兽如雷的鼾声。这头怪兽也许不会醒来，就像无数在夜晚疯狂徘徊着的男男女女一样，他们愿意颠着、醉着，看上去很清醒，其实一直在梦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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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偶尔睁开一下眼睛。城市的雨，突然之间更大了。</p>
……</p>
……</p>
翌日。</p>
感受着有一只小野兽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赵云泰缓缓睁开眼睛，儿子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中。这也是赵仲天惯用的喊父亲起床的方式，赵云泰已经习惯。</p>
脑袋里像是装了一块石头，赵云泰有些难受，说道：“儿子，下来，爸爸头痛。”</p>
赵仲天有些不舍的从赵云泰身上蹦到床上，好奇的看着赵云泰，微皱着小眉头说道：“你头痛呀？让头痛快点走好不好？”</p>
“好的，爸爸这就和他说。不过你得先离开，不然他不会答应的。”</p>
“那我先去找灰太狼了！嘀嘀叭叭呜——我开火车走咯！”</p>
赵云泰坐了起来，看着儿子做开火车状离**间，举起拳头敲打脑袋，似乎想把那些疼痛敲打出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片段了，又是一场大醉。</p>
安静的坐了一会，整理着思绪，赵云泰连忙打开手机。</p>
“嗯？杨萍怎么没有把非农的情况给我发过来？赢了去嗨皮兴奋的忘记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兴奋的。”</p>
嘴里唠叨着，赵云泰拨打杨萍的电话。</p>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p>
“臭小子！老是喜欢睡觉时关机！”赵云泰暗骂一句，准备起床洗漱。</p>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p>
“回的倒是挺快。”以为是杨萍的电话，赵云泰看都没看，连忙接通，说道：“你小子还想不想混了？连情况都不向我汇报了！”</p>
“赵哥，是我。”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清甜的女声。</p>
赵云泰调整语调，说道：“小牟啊，什么事？”</p>
“赵哥，公司很多客户都等着你的，你什么时候过来？”</p>
“老杨呢？他不在公司吗？”</p>
……</p>
……</p>
在牟亚楠打来的电话里了解大概情况后，赵云泰连午饭都没有吃便急忙跑去公司，结果发现公司里人满为患，没有谁喊起去吃饭，也没有谁叫了快餐，都饿着肚子等着赵云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