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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进去。”他说。</p>
进了屋，柳爱军反倒是不急了。</p>
他先是拿着招待所的盆，出门打了半盆水进来，尔后又提着暖瓶出门提了一暖瓶热水。</p>
外面开始刮起大风，屋里没固定的灯泡被刮得摇摇晃晃，灯光忽明忽暗。</p>
范竹灵坐在床边擦头发，柳爱军提完水回来，从里面反手插了门。</p>
他先是关了窗，然后，回到床边接过她擦头发的毛巾，继续给她擦，动作轻缓，跟按摩差不多。</p>
擦得范竹灵昏昏欲睡。</p>
“二两。”柳爱军叫她。</p>
“嗯？”</p>
“困了？”</p>
“没。”</p>
外面这时开始打雷，夹杂着闪电和狂风。</p>
给人一种，今晚暴雨要来临的感觉。</p>
柳爱军摸了摸手下干的差不多的发，他问：“你摸摸，行了吗？”</p>
他这是第一次给她擦，以往都是两人反着来。</p>
范竹灵随手摸了一把，还有点微湿，不过眼皮有点重，她不打算继续了，想睡。</p>
“行了，我给你擦擦。”她去够柳爱军手里毛巾，想给他擦一下。</p>
“已经干了，不用擦。”</p>
然后，他把微湿的毛巾搭在脸盆架子上，起身去关了灯。</p>
外面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打在地面和屋顶，夹杂着狂风和打雷声。</p>
柳爱军走到床边，范竹灵已经爬上了床，她还特意躺在里面，把外面留了出来。</p>
窗口被留了一条小缝，外面雨声雷声像是近在耳边，风吹进来，驱散了白天的燥热。</p>
“二两。”</p>
“嗯？”</p>
范竹灵有点困，声音有点含糊，她以为柳爱军已经恢复正常，毕竟进屋这么久他都没动手。</p>
狼始终是狼，他饿了不吃肉只是等肉放松警惕，不代表他想吃。</p>
范竹灵被衣服里伸进来的手捏了一把，一个激灵清醒了。</p>
她有些无语，不知这男人什么爱好。</p>
“不睡觉？”她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问。</p>
“睡觉？”</p>
他直接压上来，贴着她的耳后吻，细细啃咬，慢慢摩挲，顺着脖颈一路往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