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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开锁声传来，除了柳爱军不会有别人，范竹灵回头等待人进来。</p>
“怎么了？”柳爱军进来以后，首先注意到的是范竹灵红肿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怎么没吃饭？不合胃口？”</p>
范竹灵摇头。</p>
她现在不想说话，嗓子哑，干涩，她刚刚含嘴里一块薄荷糖。</p>
柳爱军拿着锁的手紧了紧，他有点紧张。</p>
他转身把锁挂在门上，门掩上他才走去范竹灵身边。</p>
“哭过？”粗糙的指腹划过范竹灵眼睑，抹到了湿意。</p>
像是受到惊吓，带着泪珠的睫毛不受控制的颤了颤，范竹灵摇头：“没哭。”</p>
没哭怎么会有泪痕，这话柳爱军没说。</p>
“身子还酸？”他盯着她脖子上地青紫痕迹，皱了皱眉，是对自己昨晚下手有点没轻没重的不满。</p>
范竹灵嗯了声，轻点了下头。</p>
“给你抹点药。”柳爱军从裤兜里掏出药膏，在范竹灵面前晃了下。</p>
抹药期间，柳爱军轻声说了句：“下次不会了。”</p>
不知是说的不会啃脖子，还是不会这么久。</p>
听完他的话，范竹灵没做回应，只是，从早上开始就无意识蹙在一起的眉，因为那句话被抚平不少。</p>
抹完范竹灵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药膏味，跟她自己做的带点清香的药膏完全不一个档次。</p>
“出去吃点热的？”柳家军把药膏塞进了范竹灵口袋：“我不在你记得自己抹。”</p>
“不想吃。”范竹灵摇头，顺带抬抬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豆浆油条：“这些还没吃呢。”</p>
最后，范竹灵喝了袋豆浆，吃了两根油条，剩下的被柳爱军当成午饭吃了。</p>
柳爱军傍晚要回部队点名，吃完饭直接提出把范竹灵送回学校。</p>
范竹灵正好想回宿舍再睡一觉，没什么异议的两人踏上了回中医大的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