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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俞薇荭觉得陈素会继续时，却见他忽然摇了摇头。</p>
“不了。”</p>
？</p>
俞薇荭先是一愣，接着，她脸上满是疑惑的说道：</p>
“不继续了？”</p>
“你似乎很希望我继续的样子？”</p>
陈素反问了一句，接着就这么靠在了沙发上，看着距离自己最进距离的那群似乎在玩骰子比大小的一桌赌客们。</p>
看着两个男人不停的在那喊“小！”“小！”“小！”的激动模样，他忽然笑了起来。</p>
“瞧。”</p>
顺着陈素示意的方向，俞薇荭看了过去。</p>
看到了那群在开出了骰子点数后懊恼不已的赌客们，她眼神转了转，回眸望去。</p>
就见眼前这个大男孩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渴望或者是贪婪之内的欲念。</p>
真要说起来，此时此刻的陈素在女人眼中，仿佛一尊冷眼旁观众生相的菩萨，看着这群痴男怨女因为世间种种俗事喜怒哀乐，他自己却依旧巍然不动如山。</p>
想了想，俞薇荭问道：</p>
“怎么了？”</p>
“很有趣，对么？”</p>
听到陈素的话语，她有些不解：</p>
“有趣在哪？”</p>
“有趣在他们脸上的表情。以前，很多时候，我是靠听的。”</p>
他指了指自己耳朵。</p>
“依靠聆听，聆听他们言语或者呼吸中传递的情绪，来思考对方真实的表情是什么样子。而现在，我可以看的很清楚。并且……他们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一些。”</p>
男孩的话语让人无从了解其中的意思。</p>
“明明无比懊恼，可是却能维持着人类的表情。比幻想出来的恶鬼可要好看多了。对吧？”</p>
“……？”</p>
俞薇荭越听越疑惑。</p>
越听越猜不透对方的心思。</p>
也越来越搞不懂他究竟想表达什么。</p>
可是这次，陈素却不在多言，只是摇了摇头后站起身来：</p>
“我们走吧。”</p>
“……这就走？来到这里还不到半个小时……你确定你玩够了？”</p>
“玩？”</p>
陈素歪了歪头。</p>
“谁说，我在玩？”</p>
“难道不是？……”</p>
“当然不。”</p>
陈素给出了否定的答案。</p>
“我说了，我只是来赚自己的第一桶金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