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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灿荣心中的正视并没有影响到陈素的谈话节奏，恰恰相反，在对方不自觉的微微坐直了身子后，陈素的声音也忽然有了一个小幅度的提高。</p>
并且点来了一丝丝压迫感。</p>
“何总，赌博这种事情……没有人是常胜将军，对吧？总是有人要栽跟头的。”</p>
听到了这个眉眼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说的话语，何灿荣笑的很爽朗：</p>
“可这两天陈生的风头正劲啊。”</p>
这一次，陈素没有任何谦虚的笑道：</p>
“嗯，那倒也是。无论是金沙也好，还是葡京也好，看起来都比较旺我。”</p>
“陈生手气可不是简单的用一个“旺”字就能形容的。而更难能可贵的是，我在陈生这看不出一点寻常赌徒的贪婪，抛开年纪不谈，如此心性确确实实罕见。不过……“</p>
“不过什么？”</p>
陈素把话接了下去。</p>
接着，何灿荣的一句夹杂着些许言外之意的话在办公室中响起。</p>
“陈生今年不大，这个行业……还是少涉足为妙。我在这里做了许多年，也见过许多和陈生一样克制力非常强的人。可这些人最终都倒在了赌桌前……”</p>
“成为了贪婪驱使下的奴隶，对吧？”</p>
“……嗯。我比陈生虚长一些，这话也只是提醒，具体还要看陈生个人。”</p>
他说的很委婉，看似是在告诫，可实际上陈素却明白，对方话语里的含义没这么简单。</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