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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籴？”</p>
赵武惊讶地放开他，一手把他揪起站在自己面前。</p>
“你跟踪我？”</p>
“不不不……我先前也不知道是世子，我以为是……”</p>
“以为是什么？”</p>
“我以为是窃贼。”</p>
“你……”</p>
赵武攒了攒拳头，没有抬起。</p>
子籴讨好道：“世子要去何处？”</p>
“……”</p>
赵武沉思起来。</p>
去屠岸贾府邸偷玉可是绝密之事，他对子籴并不信任。</p>
毕竟一个人能背叛前主人投靠别人，也可以背叛新主人继续投靠其他人。</p>
学历史的他，最不屑史上那些多姓家奴。</p>
“我夜里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p>
月色下，子籴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p>
显然，他并不相信赵武的话。</p>
可他如今已投靠了赵武，即便想知道也不敢多问。</p>
“子籴，你回去吧，我再到处看看。”</p>
“世子，让小的陪你吧？有事也好有个照应。”</p>
“不必，我没有事！”</p>
赵武拉下了脸，语气也变得极冰冷。</p>
子籴见他如此，便不再坚持，朝他拱了拱手：“世子多加小心，小的先走了。”</p>
赵武故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p>
子籴一个飞窜，便上了屋檐。</p>
“世子也早些回府歇息！”</p>
声音是用内力传入赵武耳朵的。</p>
这让赵武想起了金庸老爷子小说中的一门武功技艺：传音入密。</p>
当然，春秋时没有这个词儿。</p>
下回再见到子籴的时候，他一定要问一问，这是叫什么。</p>
他也上了墙头，看着子籴的黑影往城外的方向消失。</p>
这才放下心继续朝屠岸贾府邸凌空飞奔过去。</p>
屠岸贾府中静悄悄的。</p>
不时有提着灯笼的守卫“沙沙”地走在府里小道上，这是巡夜的侍卫。</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