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受教了求收藏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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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剩下羊超凡跟张启，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略显怪异。</p>
正在羊超凡以为对方在跟自己熬气场的时候，张启缓缓开口了：“你在担心，老武之前做坏了单子，所以，你对他所谓的质量保证，并不认可？”</p>
张启猜中了他的想法，他之前没接腔，就是这个原因。</p>
如果，武振的公司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做坏了单子，自然也就没有这后面一系列麻烦了。</p>
“你不会告诉我，是因为他那个合伙搭档，故意搞他的吧？”</p>
“当然不。”张启摇了摇头：“合作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搞他，公司发展得越好，他得力越多，他又不傻。”</p>
“那不就得了。”羊超凡翻了个白眼：“那他的失败，还有什么借口？”</p>
“没有借口，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张启语气一转，跟着说道：“但失败也是分等级的，研究宇宙飞船失败的人，并不代表着他造不出一款机械手表。”</p>
“哦，你的意思是，他们挑战难度更高的服道失败了，并不影响他们制造这些简单的服道？”</p>
“就是这个意思。”</p>
“这个意思？那的确有点意思？”羊超凡看着张启，一脸嘲讽：“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什么立场的人。”</p>
“嗯？”</p>
张启的反应，让羊超凡觉得特别奇怪，有疑惑、有思索、有释然，但就是没愧疚，亦或者是洋洋得意。</p>
过了一会儿，张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在某些事之间，我们产生了一些误会。”</p>
“误会？”</p>
“是的。”张启点了点头：“在你看来，我是企鹅娱乐的人，但事实上，我只能算是企鹅的人，而不是企鹅娱乐的人。”</p>
“什么意思？”</p>
“我的工作，类似于......危机处理吧。”张启耸了耸肩，跟着说道：“企鹅娱乐处理了陈导之后，这个剧组就被掏空了，但钱还在这个剧组身上。</p>
除了钱之外，还有这些人，还有这些已经确定，或者胜在商谈中的事务，都需要一一解决。</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