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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之后，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p>
与其说是唐静雅信任陈路，不如说她信任在这个时代。</p>
陈路看着唐静雅，联系废土的情况，仅仅瞬间他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对方的意思。</p>
陈路说唐静雅是买来的工具，但仅仅是说说而已，在他眼中唐静雅是个人。</p>
而在废土，工具就真的是工具。</p>
折磨精神和肉身用来玩乐，看着过去高高在上的精英变为一坨**。</p>
必要时还能让对方成为食物，享受战前肉质的鲜嫩。</p>
不会被处罚，不会被鄙夷，甚至施暴者本人都不会有任何愧疚和罪恶感，因为所有人都是这么干的，打从一开始就没把双方放在平等的地位。</p>
不是人的话，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p>
毕竟人不会因为猪的殷勤，而放弃杀猪。</p>
但如果是作为人的话，只要努力，甚至只需要陪伴。</p>
唐静雅对自己的容貌和能力都有自信，她如今所求的也很小很小。</p>
“理解的很到位。”陈路看着唐静雅开口。</p>
“不过，太过老实可是没什么滋味的。”他猛然靠近，话中某种玩味的情绪展露无遗。</p>
一瞬间唐静雅那平静的表情瞬间崩溃。</p>
“你……”她瞪大着眼看着陈路，想说话，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p>
看着唐静雅语塞的样子，陈路的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p>
一味服从的玩偶，他完全不缺。</p>
“给我讲一下你推荐这款NZTH基因药剂的理由吧。”陈路将话题拉回正轨。</p>
唐静雅在陈路回归正题后，表情也迅速正经起来。</p>
在调节情绪方面，她本不是弱手。</p>
“NZTH基因药剂由于工艺苛刻制作周期极长，因此价格却居高不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