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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基笑了。</p>
他抹了一把身上没有凝固的血，随意甩了甩手，弄得满地都是。</p>
“可是，你也抹杀不了我，诺亚。”</p>
“你也曾堕落，我就是活着的证明——再叫我一声如何？”</p>
让我听听最初你是如何为自己心里的黑暗命名的。</p>
然而神明长长久久地沉默了。</p>
他们的旅途看不见终点。</p>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除了知道诺亚曾经去过那里之外，都一无所获。</p>
“诺亚的气息变淡了，他可能已经离开了这个宇宙。”</p>
射手座的宇宙航空港上，扎基和奈克瑟斯找了一家咖啡厅休息。</p>
扎基原本是打算进对面那家酒吧的，但门口的侍者请扎基进去之后很有礼貌地把奈克瑟斯给挡在了外面。</p>
扎基一只脚都跨进酒吧大门了，回了一下头就看见长相幼嫩的幼年形态奈克瑟斯站在来往的人流中，一脸茫然地看着他。</p>
最后就成了他在咖啡厅开了一瓶汽水陪奈克瑟斯喝热牛奶。</p>
“他不在这边了，然后呢？你有诺亚之翼？”</p>
奈克瑟斯双手捧着杯子，摇摇头。</p>
“没有。”</p>
扎基拿着勺子柄把奈克瑟斯的脸捅歪到一边，又用手掰正回来，真心实意地好奇了一下。</p>
“真不知道诺亚要你干什么？没事卖萌给他看？”</p>
“诺亚有他自己的理由。”</p>
奈克瑟斯有点委屈，他不会卖萌。</p>
“说给我听听？”</p>
“大概是我能做他做不到的事吧。”</p>
这个回答差点把扎基给活活笑死。</p>
“诺亚都做不到，你这么个只能拿来看看的小东西就行？你是想笑死我唔——”</p>
咖啡厅是安静的公共场所，指望扎基在乎一下别人是不可能了。</p>
奈克瑟斯只好在邻座的客人投来谴责的目光后，扑上去从桌面上方探过身一把捂住了扎基的嘴。</p>
——虽说是被扎基一把掀下来团了团就塞进了自己与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隙，但好歹消音这个目的是磕磕绊绊地达到了。</p>
“所以我们要怎样去其他宇宙？”</p>
“很简单。”</p>
“怎么做？”</p>
扎基点点桌面。</p>
“把这颗星球炸了，它爆炸的能量足够打开通道。需要的设备跨宇宙交易港上就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