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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凉冰微微一愣，没想到叶霖会提到这一茬。</p>
随即，她脸上迷人的笑容恢复如初，说道：“这样的话，叶老板觉得可以了吗？”</p>
嗅着清淡了不少的芳香，叶霖笑道：“完美！”</p>
“叶老板，我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见。如果您想见伟大的莫甘娜女王，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很乐意为您效劳。”</p>
目送着凉冰那引人犯罪的背影离去，叶霖又看了纸片一眼。</p>
纸片上，写着一串手机号码。</p>
“老板，那个女人是谁啊？”凉冰离开了之后，老刘走过来问道。</p>
“是你的老板娘。”叶霖笑了笑，说道：“把你的烟和打火机给我。”</p>
“好的，老板。”</p>
“忙去吧，我在这里坐会儿。”</p>
叶霖拿出了一支烟，点着，顿时烟雾缭绕。</p>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抽过烟了。</p>
上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叶霖已经不记得了。</p>
“凉冰？”</p>
纸片在手中磨砂，叶霖眉头轻皱。</p>
“她究竟是莫甘娜的追随者凉冰，还是莫甘娜本人？”</p>
“如果她只是莫甘娜的追随者，一个追随者就已经如此可怕，那莫甘娜本人，将会恐怖到什么地步？”</p>
“不，她绝不可能是莫甘娜的追随者，她必然是莫甘娜本人！”</p>
“蕾娜说过，莫甘娜被天使吊起来打，屡战屡败，连老家都被打没了。”</p>
“而上次那位天使中的左翼护卫彦，已经是天使之王座下地位最高的天使，但跟这个凉冰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p>
“如果凉冰只是莫甘娜的追随者，那莫甘娜怎么可能会被天使吊起来打？”</p>
“恶魔女王莫甘娜！”</p>
“这个‘老妖怪’，属实是太可怕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