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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云进入包厢，前后不超过两分钟。</p>
杨总的心理防御，已经彻底崩溃。</p>
面对方圆拿出来的那些数据，他可以死不承认，因为方圆是他的下属，他天然有着心理上的优势，觉得这个向来无欲无争的老好人下属，不能拿自己怎么样。</p>
但对于方言来说，就简单直接很多了。</p>
不承认？</p>
没关系。</p>
这些证据交给警方，足够经侦大队进行立案侦查。</p>
而只要一张搜查令，杨总为了自保藏起来的那些证据，就会成为他的催命符。</p>
而最让他疯狂的是，方云竟然在寥寥数语之间，就透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知道了他保险柜的密码！</p>
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p>
杨总混迹职场几十年，自认为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却别说碰到这种情况，就连听都没听说过！</p>
看着淡然自若的方云，他知道，对方如果真的这么做……</p>
自己将没有任何幸免之理！</p>
他不想失业。</p>
更不想坐牢。</p>
所以内心的天人交战，并没有持续多久。</p>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p>
他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优越姿态彻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你们既然没有选择报案，而是通过方圆把我约出来，说明你们辰星，并不关心我们侵吞公司财产的事情，那么……你想让我干什么？”</p>
“直说吧！”</p>
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杨总没有色厉内荏，也没有枉自挣扎，更没有指责方云的手段卑劣……商场如战场，他很清楚，那没有任何意义！</p>
对于自己的处境，也于事无补。</p>
所以他再不抱任何的侥幸之心，把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