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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程秋挣扎。</p>
“嘘！”</p>
冷锋止住程秋，然后俯身在其耳边说道。</p>
“六岁那年，你在院门口第三颗杨树下，埋下了一个心愿瓶，希望以后能有吃不完的糖。”</p>
“十一岁，你在你的获奖证书夹层里写到，优秀是不需要别人的认可的。从此，你再也没有参加过竞赛。”</p>
“还有一个最为关键，十七岁，你在你父母的葬礼上，发了一个毒誓，你说你要用程家所有的基业，来给他们陪葬！”</p>
说完这些，冷锋松手。</p>
而程秋，一副见了鬼的模样。</p>
“你怎么知道？”</p>
“尤其是最后一个！我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绝对没！”</p>
冷锋摇了摇手指，没有接口程秋的追问。</p>
而是再次说道。</p>
“别喝酒，听到没？”</p>
程秋这一次，出奇的沉默，最终她轻咬下嘴唇，艰难的哼了一声。</p>
“嗯。”</p>
这是她从十七岁之后，第一次听从别人的要求。</p>
……</p>
回到牡丹厅的程秋，神情还有些恍惚。</p>
“程总，我看了我们合作的机要部分，果然是女中豪杰，来，我敬程总一杯，祝愿我们的友谊能够天长地久。”</p>
马总举杯，双方的秘书立即跟上。</p>
所有人都将酒杯举了起来。</p>
但程秋落座后，却没有任何反应，淡淡的说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