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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这么说？</p>
一时间，夏雨晴有点发懵。</p>
朱厚昭知道夏雨晴遭逢大变，魂不守舍也正常，倒也没责怪她，而是吩咐刘瑾去把夏雨晴的贵妃华服找来。</p>
刘瑾意识到几个办事的小太监是司礼监的人，早已经吓个半死，此时有机会将功折罪，哪里敢不积极，连忙带着两个小太监，发疯似的奔向西宫，带着夏贵妃的华服跑了回来。</p>
朱厚昭带着夏雨晴就近找了个无人宫殿，亲自帮她把身上的粗布衣脱下，然后换上贵妃华服。</p>
中间朱厚昭观察了一下，发现15岁的夏雨晴果然比14岁的沈皇后发育得成熟不少，峰峦叠翠，颇具规模。</p>
直到华服上身，夏雨晴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张而惶恐地对朱厚昭告罪，“臣妾万死，竟然让陛下替臣妾更衣……”</p>
“举手之劳罢了。”朱厚昭语气淡然，“说起来，这事还得怪朕没有保护好你。”</p>
夏雨晴心里无比感动，“此事与陛下并无干系，而是臣妾言出无状，开罪了太后……”</p>
“你怎么言出无状的？”朱厚昭好奇问道。</p>
夏雨晴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反正历经此事后，她跟太后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p>
“太后对臣妾很是抬爱，希望臣妾向她效忠，臣妾拒绝了。”</p>
“为什么？太后可是后宫之主呢？”朱厚昭似笑非笑地问道。</p>
“臣妾对太后说，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夏雨晴这话说的很是平静，透露出一种淡然的坚定。</p>
朱厚昭微微侧目，之前倒是有点看走眼，这个夏氏还真是不简单啊！</p>
相比于沈氏，夏氏确实更有头脑、更有胆魄一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