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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长老几乎没有停顿地回答道：</p>
“我猜你在想，这老头能不能算出一会我是要打他的左脸，还是打他的右脸？”</p>
戴贤语悚然而惊，击节赞叹：</p>
“大师真乃神人也！”</p>
颜长老谦虚地抚须，一摆手表示这不叫事，心中却是冷笑：</p>
我还不知道你们！老夫当年未出师时，行走江湖游历世间，净是有些小年轻过来找茬，个个都是这么问的！</p>
眼见得先声夺人，总算镇住了戴贤语，接下来也就能进入这次邀请戴贤语过来的主题了，颜长老神色一肃，正襟危坐：</p>
“戴小哥觉得，文曲台存在的意义是什么？”</p>
“普及义务教育，传播文化知识？”</p>
戴贤语还以为这老头要说啥，随口答道，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文曲台就是个大号学习机来着。</p>
颜长老听完这话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p>
“啊，所以戴小哥你是入世派，这也难怪...曾经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呢？”</p>
说着话，颜长老的目光深远飘忽，移向了云海。</p>
“...后边儿呢？”</p>
本来以为自己要听到什么大秘密的戴贤语，等了半天，发现这老头还是不说话，就追问了一句。</p>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容易走神，后面的事情，且听我细细道来呀！”</p>
颜长老的声音抑扬顿挫，戴贤语听了四下张望着，特别想找块醒木给他。</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