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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跳摇摇头，“佳宁，你真是……少杰要是知道，一定会感动死的。”</p>
警局里，李少杰被看押在拘留所。他看着身边几个表情严肃的警察，感觉有一些无力。这些时候，他不论做什么，都有力不从心的感觉。</p>
是不是顾虑太多，这些顾虑是什么呢？</p>
外面走来一人，听步伐像是上来年纪，他与周围人说了几句话，他们都走了。拘押室内只有李少杰和那个老警察。李少杰看到这个人的脸，发现是熟人，顿时戒心去掉一半。</p>
“抽烟不抽”老警察递给李少杰一根烟。</p>
李少杰摇摇头。</p>
“怎么搞得，我才出去多久，你们就搞了怎么多事？”</p>
“你去哪了？”</p>
“国外考察。”</p>
“哦”</p>
“天志，怎么就……”老警察说着说着，言语就哽咽起来。</p>
“武局长，你们的人，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需要的时候，一个都见不到，不需要的时候，尽是来碍手碍脚。”</p>
“你小子少放屁，我们的职责，是你能看得懂的吗？出事我们也想第一时间到，能吗？案子我们也想个个及时侦破不留疑点。可能吗？好多事情错从复杂，不是你能想象清楚的，但是怎么办？这些事还是需要有人去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