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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用现在的话来说，立刻就闭嘴咽进，坐在位子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互相做鬼脸。</p>
饭菜很快上齐。</p>
基本都是老莫的镇店之宝，红菜汤、罐焖牛肉、奶油烤杂拌、烤鳜鱼四样儿必不可少，其他菜也很有档次。</p>
几个人大快朵颐，吃得爽快，喝得也爽快，再加上店里的服务周到，这顿饭吃得舒服。</p>
午饭后。</p>
他们去袁军家眯了一会儿，解解酒。</p>
这个大院是由两座四层公寓组成，环境雅静，楼房前后有草坪和高大雪松，以前都是各种干、部出入，如今都被隔离审查，鲜有人迹。</p>
袁军家在三楼，但是被封了，门口贴有封条，所以他们几个是偷偷溜进来的，没人打扰正适合午休。</p>
此时。</p>
阳光照在窗玻璃上，暖洋洋的，时寒睡醒了。</p>
他靠在桌旁，眯着眼，忽然被桌子上摆放的一对瓷花瓶吸引，忍不住拿到手中端详——</p>
“叮！是否学习《瓷器鉴赏知识宝典》？”</p>
系统居然可以自动匹配到相关知识！</p>
时寒一阵兴奋，“学习！”</p>
很快。</p>
他融会贯通了古今中外的一些瓷器知识，并对手中的这两只花瓶有了准确的判断，“这对花瓶产于明代，是崇祯五年烧制，且还是官窑……”</p>
其他几人本已经模模糊糊睡醒了，一听这话，都睁开了眼睛。</p>
钟跃民讶异道，“时寒，你对瓷器也有研究？”</p>
“嗯，略懂皮毛。”</p>
时寒谦虚，现在百分之九十的瓷器，他都能鉴别真伪和好次，问道袁军，“你们家哪儿来的这东西？”</p>
袁军坐起来，想了想，“以前听我爸说起过，姐放军进城后，没主儿的房子可以占用，我爸他们队占的院子主人是个果民挡大官儿，逃胎湾去了，这对花瓶当时摆在客厅，我爸看了喜欢，就拿走据为己有了，一直到现在。”</p>
“原来是顺手牵羊啊。”</p>
郑桐好奇，凑来伸手，敲了敲花瓶，问时寒，“这玩意儿是不是很值钱啊？”</p>
“嗯。”时寒点头。</p>
“这花瓶值钱？！”</p>
袁军从没想过这摆着看的东西有什么价值，震惊道，“如果是真的，那咱把它送到委托行卖了，可以买很多冰淇淋回来吃，还可以再吃它一顿老莫！”</p>
“我看行啊！”郑桐听到吃的，镜片后的两眼也发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