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谈诉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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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神情再次大变，他知道鸣人的遭遇才回来，到现在也没去见三代，就是因为鸣人这些年的遭遇，他对三代已经非常不满。</p>

但是说到底，他是木叶的人，一心只想守护木叶。</p>

如果真如眼前这位仙人所说，那么鸣人以后，到底会怎么样就不一定，说不定，鸣人会化身为复仇者，毁灭木叶。</p>

但，鸣人就算真的对木叶复仇，又有错吗？</p>

一边是村子，一边是自己亲人一般的存在，自来也顿时陷入了两难的抉择，现在他，已经不知道选择哪一边，如果只是十几年的遭遇，他会选择培养鸣人，但是，鸣人还中了别天神，那么他再无法无视这些事情了。</p>

“是不是很矛盾。”</p>

头顶树干上，传来了林天的轻笑声。</p>

林天笑着说道：“跟你说这些的原因，是因为你这个人我觉得不错，我会给鸣人一个选择，也会给你一个选择，我也知道你的一生，所以你的选择会来的比鸣人晚一些，给你时间想清楚一切，想清楚自己内心。”</p>

“选择？”自来也一愣，难道……</p>

林天看着自来也，再次说道：“但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对于你来说，是和平比较重要，还是木叶比较重要？”</p>

自来也闻言不禁陷入沉思。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以前他追求的和平，好像就是木叶的安定，他经历过几次忍界大战，每一次结局，木叶和平了，但很多小村子都遭到了毁灭。</p>

这样的和平，是他真正追求的和平吗？</p>

“请仙人指点！”最终，自来也非常认真，也非常诚恳的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躺在树干上的林天。</p>

这一次，自来也真的想知道一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也许会影响他如何决定鸣人的事情。</p>

林天看着跪下的自来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神情，终于也变得认真了起来。</p>

“我活了很长，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没有忍者，只有门阀武士和战争，那个时候，我希冀的和平，是能够吃饱，战争不会降临到我的身边。”</p>

“后来，我慢慢长大，实力也开始变强，那个时候，陪伴我的只有血与无止境的杀戮，那个时候的我认为的和平，就是把敌人全都杀尽，没有敌人，也就没有了战争，自然就和平了。”</p>

“再后来，我的实力越加厉害，世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杀戮在这个时候，仿佛开始离我而去，实力越强，杀得反而少了，但那个时候我却迷茫了。”</p>

“因为我的存在，战争开始消失，但是我发现，世上的人们过得反而更苦，因为，每一个国家都在暗中筹备着力量，你见过一个村子，连一个男人都没有吗？哪怕只是几岁的小孩。”</p>

“我见过，那个时候，我开始创建自己的国度，准备一统天下，哪怕会再次发动战争，我认为那也是短暂的，我征服了所有国家，终于统一了世界，我以为已经实现了理想的和平。”</p>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穷人想变成富人，富人想变成财阀，士兵想成为将军，官僚想成为更大的官僚，哪怕有我的镇压，哪怕我一直在肃清这样的人，这样的人，都杀之不尽，本来纯真的人，来到高位，时间一长，就成了我又要杀的人。”</p>

“我一度怀疑是我自身能力不足以坐上那样的位置，直到我看见，一个明明吃得饱穿得暖的穷人，杀死商贩，化身山贼，我才知道，我追求的和平，是太过理想化的和平，甚至，那已经不再是单纯和平两个字能够概括。”</p>

“后来，我传位给一位心地善良的老臣，事实证明，不到三年，本来秉性不错的人，都露出了獠牙，那位上位的老臣开始使得名不聊生，底下的大臣一个个开始贪污受贿，甚至开始密谋推翻这个国家。”</p>

“我一直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插手，五年之后，一统天下的大国覆灭，战国时代再现，而我，也不再妄想所谓和平，我所追求的，只是心中的安宁，最起码，我给了世人希望，是他们自己，亲手推翻了自己的希望。”</p>

林天平静的说出了一些自己的往事，和平，太过理想化，人的欲念是无穷的，太多人因为欲念化身恶贼，太多事实证明了，世界上觉不存在绝对的和平，人类的劣根性摆在这里，世上没有理想化的世界。</p>

所以，他选择放任自流，战争多了，死伤的多了，世人知道痛了，就会再次平静，平静久了，曾经的痛已经忘了，战争又会继续，一切就是这么周而复始，像是一个轮回，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这一切。</p>

哪怕是他，也不行，压的越久，反弹就越厉害，他没跟自来也说自己坐镇了那个国家多久，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