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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倒下，他就顺势落脚，一左一右，提着两个白色的东西，走了进来。</p>
“方一婷病友，你好。”</p>
黑眼圈，疲惫得好像十几天没睡觉的高中生，冲方一婷来个了难看的微笑：“我也是李医生的病人，我叫楚夕。”</p>
扑通。</p>
打完招呼，楚夕将两个白色东西，狠狠地摔在客厅。</p>
两个白色人形落地，发出的声响，却是灌水气球爆了的闷响。</p>
同时间，一滩水凭空出现，从客厅蔓延，一直到了方一婷脚下。</p>
方一婷恍若未见，她发呆地看着楚夕。</p>
不是她坚强，而是她到了寻死的最后一步，情绪再也波动不起来。</p>
“说！你们两个，趴在我病友门外，想要做什么！”</p>
楚夕上前，一脚将白色人形踩住。</p>
两个人形叠在一起，直接被这一脚，果冻一般踩扁。</p>
又是一滩水，蔓延开来，啪啪，人形身上的白色布料，碎开，溅射四周。</p>
这两个当然是鬼，死亡情况，怕是跟水有关。</p>
它们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来，在门外被这人类拍了一巴掌，掐着摔在地上，鬼魂都散了七七八八。</p>
现在又是一脚。</p>
它们想开口说话，求饶，然而根本没那个力气。</p>
“不说？却也无妨！”</p>
“敢惹我病友？**吧！”</p>
嘭！</p>
楚夕一脚又是一脚，五六下过去，直接将两头鬼给活生生踩死。</p>
而不久之后，蔓延开来的水迹，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p>
“哧。”方一婷看到这里，脖子上那一根无形、捏紧的绳子仿佛一下松开。</p>
她看着楚夕踩死两头鬼的全过程，突然发现这高中生，似乎也挺可爱的。</p>
似乎鬼，也没有那么恐怖。</p>
她一笑，然后直接晕了过去。</p>
